了喜童的喉咙。
第二次。
这是我第二次目睹他杀人。
如此犀利,如此果断,哪还有一点病弱的模样?
而他身边,站着早就就被送回岸上的某人。
南宫婷??!
我呆住了。
一瞬,红的血,红的嫁衣,红的泪。眼前场景在我脑中不断放大,再放大,然后刹那间发出了一声轰然巨响。
天崩地裂。
江无梦含情的眼睛淬满了腥气。
他靠近两步,又猛然停下,颇为痛苦地注视着我:“阿钰,对不起。我们等不了了......”
刹那间,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笑了,抬起手。
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18
我没有死。
我也不知道我被他带去了哪里。
他将我锁在房间里,一如我当年锁他。
只是没有夜明珠,我什么都看不见。
记忆如同摔碎的铜镜,每一片都折射出血淋淋的梦。
梦里族人带着笑意的脸,被江无梦全部抹杀。
每到窗外响起钟鸣,梦就会醒来。
江无梦就会站在我的床边。
割我的腕,放血。
“阿钰。”
每每他伤害我的时候,都会喊我的名字。
他喊我的时候,永远一副缱绻深情的模样。
却没有下文。
我从不开口,也没有力气再开口。
手腕上的伤口会被他用纱布包裹起来,却又在下一次,连皮带肉地揭开。
反反复复,没有止息,痛到最后,更多的是凉。
第十次钟鸣,他终于说了第二句话。
“吃点东西吧。”
见我没反应,他掰开我的嘴,灌粥。
我只是睁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子,任由他灌。
灌完,冰凉的刀刃又贴上我的腕。
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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