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立刻走开，而是直直地看着他。
陆辞澜慢慢走上前来。
我这才看清他的样子：好久没剃的胡须，皱皱巴巴的西服，就连头发也是刚刚随意抓了两下才显得没有那么糟糕。
见我没说话，他从兜里掏出一张被保护的很好的画。
是画展那天，他撕碎的那幅。
他小心地捧到我面前。
“叶瑾，我把这幅画贴好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把林艺赶出了家，给了她好大一笔钱，她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我看着被他粘的牛头不对马嘴的画。
他显然没看懂我画的是什么，所以不知道怎么粘。
可就算他粘的再好，也不是原先那幅。
画尚且如此，人又怎会一成不变。
“你回去吧，画我不会收。”
陆辞澜抓过我的手，往他脸上打去。
“你还是恨我对不对。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你，你恨我是应该的。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只要你能解气。”
我抽回手。
“我不恨你，也不骂你打你。这么久了，你也该像我一样放下这段过去。”
恨？
怎么会恨？
如今我已不爱，没有爱，哪儿来的恨。
我自觉自己已经够平静地和他说话。
他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情绪激动起来。
“不，我不要忘记你。你还记得我们大学时在鸳鸯湖许下的诺言吗？”
记得。
那时我们说过，等两人事业稳定，便结婚，一生相伴到老。
可第二年林艺父母去世，陆辞澜领养了她。
一切便变了。
“我们说过要白头偕老的，你别丢下我。没了你，这世界有什么意义。”
我往后退了两步，离他远些。
“地球离了谁都会继续转。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之前的事情我差不多忘了，你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