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搀扶着父亲走来,我轻轻地喊了声:“玉婷。”
她站在原地,久久的没有转头。我走到她身后,转过她的身子,看到她哭花的脸时,我泪如雨下。
我抱着她轻轻地跟她说着,没事了没事了。我知道你一定过的很苦很累,我不问,我带你走。
给他们乔装过后,我带着他们离开了这里。
出了城门,一辆拉货的车停在一旁,我已经打点好了司机,并且在下一站也有人接应。
剩下的路,由他们自己选择去哪吧。玉婷眼里满是悲伤,她复杂的看着我,只说了一句保重
我让她放心,在心里和她说,余生皆安。
车子走后,我回去领罚。不管生死,我都认。我的领导发了很大的脾气,说这件事不好处理,很有可能丢官罢职。
我知道,我不在乎了,她平安了。
最后有些受过哈妮父女恩惠的人来求了情,还有念在我在这些年做的贡献,只是给我官降了两级,成了一名普通兵士。
8.
又过了几年,我伤病复发,已经很难再从事工作了,于是就办了退伍。
我最近总是梦到父亲,在梦里他向我抱怨为什么不来看他,为什么他现在都没有家。
我想,是时候该回家一趟了。
出发前,我将师姐的骸骨迁了出来,我准备和她一起回家。
到了沈阳后,我请人修了三座墓,将师姐葬下后,又回了曾经的小村子,房子还在,只是许久没人住了,快要倒塌了。
家里被翻得很乱,所有东西都倒在地上,我挑了一些父亲的旧物拿着。并挖出了埋在土里的那只玉镯。
我又去了那个戏院,戏院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饭馆。
而且门窗也不再只是木头的,变成了亮堂的玻璃窗。我远远地看了一眼,没有过去打扰。
将父亲的旧物下葬之后,我在坟前跟他们说了好一会话。
我说,爹、师父师姐,你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