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危险的气息。
“郑队……怎么不是你放我?
我今天值班,谁放你不一样,咋的,还对我有感情?
”他愣了一下,没接话。
我冲他笑了笑,然后没多说,摆了摆手,转身上了楼。
刚到二楼,我就一个转身,小侧步冲进了边上的监控室里。
监区长老林,教导员文教,连带着几个警长,都站在监控墙前头,神色严肃。
监控大屏幕里,小陈正带着赵刚,走出监区大门,走向监狱门口。
老林拿起了无线电:“报告指挥中心,犯人赵刚,已经往监狱大门押送。
收到。
”大门外,两辆警车、六名荷枪实弹的特警,配合一队穿着迷彩军服、蓄势待发的驻监武警,早已经守在了那儿。
摄像头下,小陈不慌不忙,带着赵刚来到了监狱门口,和负责大门看守的同事与武警进行交接。
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大门缓缓打开,赵刚眯着眼睛,看向门外,仿佛一只脚已经迈回了自由的世界。
下一秒,没有任何征兆,忽然小陈和武警,一左一右地按住了他的胳膊。
门外一声暴喝,闯进几名特警,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将赵刚死死控制住,没有给他半点挣扎的机会。
赵刚的手脚拼命晃动着,似乎在大声叫些什么。
可是什么都没有用了。
明晃晃的手铐将他反手锁住,几名特警熟练地摁着他,将他几乎是拖上了门外的警车。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赵刚。
不久之后,听说他被宣判了死刑,立即执行。
10.后来从公安那儿得知消息,赵刚,也就是孙伟,在被逮捕之后,起初还试图狡辩,可在证据面前,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承认了自己在22年前所犯下的残忍罪行。
他说,1997年那天晚上,他其实就是喝多了,和几个狐朋狗友“一时兴起”,等到反应过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