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烟儿”，褚煜城凑在我耳边，“如此心不在焉，是不是对别人说过那句话了，嗯？”
他说的是长得好看那句？
我微怔，步伐乱了一下，心虚的将头别开。
褚煜城呼吸节奏忽然快几拍，揽着我腰的手紧了紧，叹了口气：“小孩子的玩笑话，不必放在心上。”
我们似乎一下都有了心事，没心思继续跳舞，褚煜城雇了黄包车，将我送回东宁街。
我刚走进家门，便看到娘正招待一位客人在院中饮茶。
“祖宗，你可算回来了，人家等你一晚上！”
那人转头，居然是陆家司机。
他见到我，扑通就跪下了：“姑奶奶，求你跟我来一下吧……”
“他……”，我定了定心神，“怎么，春节你不来跪，这会儿我可没有红包。”
“求求你了……上次陆家庆功宴，我说再也不用去你家接人，嫌弃这里泥路多的事，被陆少知道了，抽了我五十鞭子。他今天又发了特别大的脾气，说我要是请不到你，就……滚出平城……”
“姑奶奶，我一家老小全靠我一个人养活，要是滚出了平城，我们可怎么活呀……求你救救我……”
我捏着庭院石桌，手指泛白：“今天他跟杜念吵架，想起来找我了？”
12
司机跪着向我蹭两步：“不是，今天我们出城，看到你跟一个男子有说有笑的，陆少就一直阴沉沉的。”
“晚上碰到曲乐，说在临江楼看见你了，跟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一起吃饭。”
“陆少不信，非要亲自去看，结果在舞厅，一下子认出你们。”
“他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