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有一个很爱的人,但想不起来是谁,在郑婉的陪伴下,也就相信了郑婉。
她噙着笑,“纵使你赢了我二十多年又怎样?最后,还是我赢了。”
我无心理会,只能对着门外大喊,“宋迟,是我啊,我是姜宜。”
可门外毫无动静,郑婉大笑了几声,按响了呼叫的铃声,不一会儿,护士们闯了进来,给我注射了镇静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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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婉穿着敬酒服从里边踏了出来,看到我站在宋迟面前,讥讽一笑,“怎么?还不死心呢?”
我低下了头,看着自己露出脚趾的鞋子,还有膝盖上隐约的血迹。
为了见宋迟,我趁着别人来探病的时候,挟持了一位家属,才走了出来。
因为这样,我被整个病院的人追捕,只能四下逃窜,好不容易打听到宋迟在哪儿,结果刚偷偷翻进来,看到的就是宋迟和郑婉的婚礼。
台上人幸福落泪,台下人步步后退。
我不由得想到,上次我得了流感,发烧三十九度,宋迟吓得半死,握着我的手一直喃喃,“小宜,你一定要好起来,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
后来我好了,我们订了婚,本来下个月就能举行婚礼。
郑婉却说我妈妈在国外出事了,我匆忙赶去,没想到妈妈一点事没有,反而是宋迟又出了车祸。
等被抓到精神病院的时候,我才知道,一切都是郑婉的阴谋,可妈妈,竟也帮着她骗了我,只因为郑婉,本身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
在国外的时候,我对妈妈大发雷霆,她哭着说,“我陪了你二十年,你姐姐是自己长大的,吃了那么多的苦,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你让给她不就行了。”
原来,妈妈一直觉得,她是为了我才抛弃了姐姐,可明明,是那个男人打她。
郑婉见我不说话,再次说道,“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今天,我也请你喝杯喜酒。”
她端着酒杯,将一杯红酒浇在我头上,笑得灿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