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竟带了哭腔。
换做从前的我,可能会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可现在我却高兴不起来。
“宝宝,我待会儿本来要和师兄弟们去吃素斋的,但你也知道......”
“他们不太喜欢你,我怕你受委屈。”
沈寄禅语气愧疚地解释。
可是他又想了想,立马找补道。
“你还是和我一起吧,待会儿他们谁敢说你,我就帮你骂回去!”
“我不去,只是过来逛逛。”我打断他。
结婚这么些年,沈寄禅从来没有带我去见过他的师兄弟。
可刚才我却亲眼看见,沈寄禅带着另一个女人去了。
他们都很喜欢她。
“不行!宝宝,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的。”
“你跟我走。”
沈寄禅依旧放心不下,我却甩开了他的手,勉强笑了笑。
“你就安心去吧。”
劝了好久,沈寄禅终于愿意离开。
他把外套留在我身上,自己光着膀子跑开,中途回头看了我好几眼。
等他走远,我低头,看着寺庙栏杆上的一枚同心锁,上面写着:
愿姜阿珠和沈寄禅相濡以沫、永结同心。
我曾在沈寄禅的客人名单里无数次见过姜阿珠这个名字。
他为我还俗后,在市里开了一家禅修店,这个名叫姜阿珠的姑娘便时常来他的店里打坐冥想。
素斋食堂外,我看见了那个女人,她和沈寄禅并肩坐着,相配极了。
沈寄禅还俗后,有了抽烟的习惯,他出来抽烟时正巧看见了我,眼神躲闪地灭了烟头。
他的脚步挪了挪,正好挡住窗内姜阿珠的身影。
“宝宝,怎么还不回家?”
我笑了笑,递给了他一只信封。
“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
里面装着我的病危通知书和我的遗书。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记住,一定要一个月后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