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留下的感觉不会被遗忘，必须让他觉得我每夜都与他欢好才行。”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知道。”我答道，“所以我们要加快进度，从今天起，你找的人就得是不太干净的了。”
5
管家刘叔每周都会消失半天，外出秘密办事。
通过跟踪他，我来到了一家地处偏僻的康养中心。
尚未确定康养中心里住了谁，我只得先回宁宅从长计议，却在转身后看见了跟踪我的宁然。
“你究竟想干什么？”他用稚嫩但并不幼稚的声音问我。
“我早就发现你在秘密调查宁家，你是刻意接近我爸爸的吧？”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盘算着怎么糊弄眼前这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他却眼神黯然地看向康养中心的大门。
“我妈妈在里面。”
“是我爸爸把他关进去的。”他转头望着我，黯然的眼神里带着些祈求，“你可以帮助我见到她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帮你复仇。”
我惊了一下。
这个看似稚气未消的孩子，心思似乎比我想的要深沉许多。
“你怎么知道我要复仇？”
“我听小秋阿姨说过，她有个好朋友，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样。”
原来是阿秋。
“她还跟别人提起过我吗？”我问。
宁然摇摇头，“只有我知道。”
阿秋被送往精神病院的前一夜，紧紧搂着宁然说，她有一个叫钟卿卿的好朋友。
“如果你想离开宁家，可以去找她，她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这是阿秋留给宁然的最后一句话。
“我一直在等你出现，小秋阿姨说，如果她出了意外，你一定会回来帮她讨回公道。不过一开始我也不敢确定就是你，直到观察到你的举动。”
许言秋啊许言秋，你果然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
可既然已经预料到结果，你为什么不提前将所有事情告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