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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才回来!”她语气里尽是责备。
“世景在外面应酬喝酒,你也不帮忙分担点,带你出去有什么用?”
管家刘叔把烂醉如泥的宁世景扶进卧室,宁母却一把拉住了我,神色略有些缓和。
她将右脚伸出来,道,“卿卿啊,今天早上我突然发现脚趾上好像有个小小的伤口。”
“可是我一直保护得很好,从来没有碰到过什么尖锐的东西。”
这是我每天用针尖轻轻划一道的成果初现。
我假意关切地认真观察,宽慰道,“应该没什么事,看样子像是足部皮肤太干燥,有点裂口,我每天多给您擦一点护足油。”
“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宁母是多年糖尿病患者,知道自己受伤后愈合得慢。
“您放心吧。”我一边给她擦护足油,一边说,“最近您的血糖一直控制得很好,况且只是破了点皮,肯定没问题的。”
她终于放心地点点头,闭上眼靠在沙发上享受我的按摩。
之后的日子里,我和段潇多方寻找,始终没有找到被阿秋藏起来的账本。
得不到账本,也就没有让宁家彻底倒台的证据。
我们决定双管齐下,我继续寻找账本,段潇秘密调查宁家和合作对象之间的往来,以摸清宁家究竟在做什么肮脏生意。
终于,在一次跟踪周老板的过程中,发现了端倪。
周老板的私车开到海边,上了一搜不大的轮船。
而岸边接头的人是宁父。
紧接着,本市的几个经济大佬和有名官员陆续上船,驶离了港湾。
段潇无法跟着上船,只能在岸边等到天蒙蒙亮,轮船悄然驶回。
大佬们纷纷不露声色地钻进自己的车离开,留下一片死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正当段潇准备离开时,却从轮船上走下来十几个容貌姣好、身姿窈窕的年轻女子。
“嚯,现实版狂飙啊!”听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