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霄带着她与客户聊得非常顺利，整个晚餐的过程似乎都只是单纯的商业合作，没有丝毫多余的情感。林依宁渐渐发现，自己竟然不再像以前那样容易陷入他的眼神和话语中了。她开始感到轻松，不再像过去那样，为了他和他的每一个小举动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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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后，顾凌霄陪她走出餐厅。夜幕已经降临，餐厅外的街道灯光昏黄，寒风带着初冬的气息。林依宁拉紧了自己的外套，感觉到些许的寒意。
“依宁，谢谢你今晚帮忙。”顾凌霄的语气变得温和，“这次的合作真的很重要，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怕效果不会这么好。”
林依宁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回应：“这是我该做的，合作而已。”
两人默默走了一会儿，顾凌霄似乎有些话欲言又止，终于开口：“依宁，最近，我一直在想，你似乎有些变化了。以前，你总是那么依赖我，甚至在工作上，你也愿意为我分担很多事情。而现在，似乎……你已经完全不需要我了。”
林依宁脚步微顿，心中一阵波动。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顾凌霄那双充满困惑和深情的眼睛，突然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是的，五年前的她，的确会为了顾凌霄和他的事业而付出一切，可是如今的她，已经不是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女孩了。
“我并没有变。”她抿了抿唇，“只是，时间让人明白了很多事。顾凌霄，我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们了。”
顾凌霄听后微微一愣，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失落和痛苦。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道：“依宁，我一直以为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哪怕我们之间有过误解和争执。我以为，只要我真心悔过，就能让你回到我身边。”
林依宁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她知道，顾凌霄的悔意是真心的，他也曾用尽力气去补救，但这一切，已经无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