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夸张地笑着说:
“妈妈,你不是一直骂我不自爱,怀上野男人的孩子么,喏,这就是那个野男人。”
妈妈的脸色难以形容,指着我的鼻子想骂但又骂不出口。
我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整个人比她高出近二十公分,这给我增添了不少气势与自信。
“你们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当我怀孕的时候,你们没有一个人关心我失恋被抛弃。”
“从小到大,我一直想得到你们的关注和认可,但你们眼里只有姐姐。你们永远无视我,没有一个人发现我从中学时就焦虑自残。”
“既然对你们来说,我永远不够好,那么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被你们影响,也不会让你们参与到我的生活中。”
妈妈恼羞成怒,骂我没良心、白眼狼,找到好对象就要踹开父母。
至于爸爸,唱了一辈子白脸的,不作为的爸爸,对我露出失望的神情。
而姐姐,埋怨我毁了她的订婚宴。
我早就意料到会这样,他们永远没办法像爱姐姐那样爱他们的另一个女儿,我也不想反反复复的被伤害,原谅,被伤害。
我必须要跳出这个循环。
周围人在看我们一家人的热闹。
在他们的目光中,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我不可悲,丢人的也不是我。
林烁握住我的手,他此刻已经明白,我不是来单纯的参加姐姐的订婚宴。
17
“所以,那个孩子呢?”
我们被赶出订婚宴,在林烁的车里沉默地坐了许久,他才开口。
林烁没有看我,但是我一直在盯着他,认真地看着他的表情。
“打掉了啊,我找你找了几个月,那个孩子在我肚子里越来越大,最后只能引产拿掉了,不然我现在就是被人指指点点的未婚单亲妈妈。”
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如果那孩子还在,现在他应该和小宝差不多大了。按道理说,应该是能知道性别的,但是做完手术我妈妈就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