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得睡了过去。
这是从离开赣西的家第一次睡得如此香甜。
刘姨看见我很开心,带着我参观了楼上楼下,告诉我从早上到夜里到侄子每天需要做的事情。
她热情握着我的手,说觉得我亲切,这也是来这个城市,最没有关系的一个人对我最热情。
我知道她是觉得多个帮手,但我乐意。
舅妈一看就不是好伺候的主,这是在别人屋檐下讨生活,我必须勤快。
于是我饭后主动洗碗,帮小侄洗澡,早上给舅妈把早饭端在床头,吃完饭再端下来洗。
刘姨摘菜望向擦玻璃的我跟舅妈说:“小顾真是懂事,一点不让人操心。”
“她能做的就多做点,有她在你也可以轻松一些。”
她躺在沙发上又让我给小侄熬点甘蔗水。
我放下抹布,快速去到厨房。
这时刘姨也跟了进来,说是教我,实则把舅妈的话贯彻落实到位,开始指挥这指挥那。
7
家舅每次出门差不多一个礼拜回来一次。
在家里时,刘姨和舅妈对我表面上也好了几分,不会处处都指使着我去干。
舅妈则跟家舅撒娇:“这个月伙食费都超标了,你儿子吃奶粉可凶了,言自过来没带什么都是置办全新的。”
家舅抱着小侄,用额头相互顶着:“我儿子又长重了,能吃好啊,能吃身体才壮实。”
他又把小侄面向舅妈:“辛苦了,这个月刚好挣得多些,多拿些补贴家用。”
正躺在沙发上敷面膜的舅妈听到这话激动地面膜都扯下来摸着小侄的脸逗他:“算你爸爸有良心,不然我们娘俩都要饿死了。”
我坐在餐桌边,看着脚下那双大到不合脚的拖鞋,跟舅妈给我买的有些长的裤子,有些心酸的笑了笑。
家舅这次回来主要是张罗我上学的事情。
晚上他把我叫到客厅,说给我找了一所学校,问我愿不愿意去上学。
我如鸡啄米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