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嚅嗫道:
“对不起,都是他们逼我的。不然就不让我升职,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什么?”
我满腹狐疑,正欲追问,这时包间门外突然进来了两个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其中一人就掐住我的脖子,用他的嘴巴堵住我的嘴。
我被陌生男人强吻了。
而伍嘉文在一旁视而不见。
我强烈挣扎着,听见了刘欣梅刺耳的笑声:
“你个臭婊子,你那个老不死的爹还敢骂我?我告诉你,这就是你家人侮辱我的下场,老娘可不是好惹的。”
我被掐得几近气绝,翻起了白眼,意识模糊间,听到伍嘉文哭着乞求:
“让你弟弟别掐了,她要死了。摊上人命不好处理。”
“走。”
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消失,我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其他两个人已经火速离开了现场。
伍嘉文在门口犹豫不决,他看着我似乎有一丝担心,可他这副样子在我看来却十分可笑。
“伍嘉文,我念及过去,本来还留了一丝情面,现在看来,真是我自作多情。你放心吧,报应自至。”
该我拿的,我一分都不会放手。
该你们承担的,我也一分都不会心软。
伍嘉文哽咽地给我留了句“对不起”便离开了餐厅。
我立刻报了警,但因为包间里没有监控,也没有造成剧烈冲突的痕迹,所以他们也无从下手。
这在我意料之内,我坦然接受了这个结果。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12
我把在家里拍摄到的视频和刘欣梅发给我的亲密照片一并交给了张律师。
她向我保证,有了这些一定可以让伍嘉文净身出户,剩下的就不用我多管了。
与此同时,我给同公司市场部的师哥打了电话:
“师哥,伍嘉文公司之前不是欠了几千万吗,是不是已经到了还款时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