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侠面色严肃,“周末去练舞的话,尽量走人多的地方。”
“知道啦哥。”陈思思点头,默默记下。
那天小雨,夜色微凉,陈侠下班稍晚,当天母亲回老家了,家里空无一人。他去厨房一边找吃的,一边给陈思思打电话。
嘟嘟声响个不停,老旧的手机最后只发出无人接听的机械声音。
他有些慌张,反复拨打两三回后,决定去“斑斓舞都”寻找陈思思。
他撑起一把黑色的双人伞,在灯火阑珊的雨夜里小跑,淅淅沥沥的雨点慢慢浸湿他的裤角,厚重的黑框眼镜险些摔落在地。
“一定会没事的。”他在心里一直重复这句话。
当他来到那条熟悉的小路,幽暗的路灯在规律性地闪烁,夜风吹拂着繁茂的道旁树,在一家打烊的包子店门口摇曳着一把奶白色的小伞。
“思思。”
那是陈思思的伞,此刻在微凉的晚风中无助地飘摇,任由冰冷的雨点拍打着细腻的伞面。
他加快了脚步,粗重的喘气声在他耳边缭绕,嘈杂的雨声和鼓点一般的心跳声在黑夜里交响。
随着一声声抽泣越来越清晰,他丢掉了手中的雨伞,发疯似的狂奔起来。
在巷子里阴暗靠墙的地方有一辆面包车停着,半开着后排车门,正在规律性的颤动。
“思思!”
陈侠血涌心头,愤怒地冲进车里,把那个满脸胡渣子的男人一把揪出来掼在地上,随后便是无数的拳头和雨点一起打在他的脸上。
陈思思的衣服被撕破了,短裙被脱了下来丢在车外,前胸后背都有抓痕,嘴角的鲜血与脸上的红印都说明她遭到了殴打。
她现在神情恍惚、双目无神,眼眶中不断溢出泪水,半靠在车后排的座椅上没有动弹,一头秀发早已凌乱不堪,脖子带有淤青,下体渗出鲜血,雪白修长却布满伤痕的双腿裸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她像个死人,但还在喘息。
陈侠的双眼爬满血丝,怒吼着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