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却在触碰的瞬间停住了。
“最后一个问题。”林初的声音略带颤抖，却掩不住内心的坚定，“如果你拿走了我的灵魂，它会被用来做什么？”
女人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片刻后，她脸上的笑意变得冰冷：“你以为灵魂有多珍贵？不过是商品罢了。”
“商品？”林初皱起眉头，内心的不安像潮水般涌上来。
“对。”女人轻轻推开红茶杯，语气中透着讽刺的冷意，“用它来填补别人的命运漏洞，或者喂给那些需要灵魂的存在。说白了，你只是交易链中的一环。”
她靠在椅背上，脸上的笑容似真似假：“每个人的灵魂都有不同的价码，但对事务所来说，它们不过是供需关系中的一部分。你觉得自己重要，其实不过是一个编号。”
4.4从梦境中清醒
林初盯着女人冷漠的脸，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清醒感。这种清醒像是冰水泼在了烈酒里，迅速稀释了那几天带来的快感。
她猛地站起身，质问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改变我的命运，可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女人的神情没有半点波动：“林小姐，交易的规则一直摆在这里，是你自己选择了。”
林初的心像被重重撞击了一下。她突然明白了，这几天的满足感并不是属于她的，而是来自于别人的操控。她拼命追逐的“幸福”，其实不过是别人施舍的虚幻。
这种意识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果她交出了灵魂，那份空虚感会不会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将她彻底吞噬？
4.5最终的决定
“我拒绝。”林初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女人的目光终于从冷漠中裂开了一道缝隙。她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林小姐，拒绝的代价，是回到原点。你确定吗？”
“我确定。”林初用力点头，眼中没有一丝动摇。
“那好。”女人站起身，重新整理了一下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