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身子一怔。
“那你为何还要留着她？”独孤将军手里挥着剑，厉声道。
皇甫轩苦笑着，眼里泛着泪光看向独孤夙：“我一直接受不了，我不相信会是她。我想尽办法给她开脱，可时至今日，我才终于认清现实。原来真是她。”
独孤夙默默的移开眼，嘴角抽搐的说：“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自你拒绝做皇后那时起，朕便开始觉得你不仅与其他女子不一样，而且心里还藏着许多事，让人实在难以捉摸。到昨晚你问我那些奇怪的问题，再联想到敌军的将军姓氏，这一切到今日似乎已经明了。”皇甫轩轻叹着气，若有所思道，“夙儿，你真狠心。你让朕怎么愿意相信自己深爱的女子竟是敌军的内线。”
独孤夙的心里一阵酸楚，想说对不起来着，说出口的不过是一句：“你是不是想要杀了我？”
皇甫轩摇摇头：“朕一直知道你对朕是真心的，若是想杀朕，随时都有机会，不用等到今日。”
独孤夙对上了皇甫轩的眸子，眼眶一热，泪水倾落下来。
敌军趁其不备，一支雕翎箭忽然向皇甫轩射来。来不及思索，独孤夙一个飞跃紧紧抱住皇甫轩，电光火石之间，独孤夙只觉一阵剧痛，俯首看去，箭入胸腔。
“夙儿……”
几乎是同一瞬间，城上之人和城下的将军都喊出了口。
皇甫轩抱着怀中的人儿，满手鲜血，悲愤充斥着全身，眼泪顿时决堤。
“轩哥哥，那日你为保护我而受伤，我便心知我沦陷了，我不配做一个细作，我动了情。今日这箭我是心甘情愿为你挡的。可我求你不要伤害匈奴将军，那是我师父。”独孤夙微眯着眼，气息越来越微弱。
“别再说了，我带你去找太医。”皇甫轩把独孤夙抱了起来，红着双眼。
“来不及了。听……听我把话说完。你记忆里的那个人早已故去，我很幸运能够遇见你。这一世，夙儿欠你的实在太多。”独孤夙停顿着，艰难的将手抚上皇甫轩，“对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