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若无睹他们或惊艳或猜疑的目光,轻车熟路的来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
我知道自己的变化有多大,曾经灰暗的丑小鸭被人爱着的时候,多少也会发着光。
刚拿起杯子,就听到韩雅曾经圈子里的好姐妹嘲讽道:“有些人就算穿上天鹅的裙子,骨子里的穷酸劲还是盖不住呀!”
是李娟。
这群人一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放什么屁。
她在嘲讽我随意倒主人家的香槟。
可她不知道我就是这家主人。
傅西靳早就把这几栋房子全过在我名下了。
我懒得搭理她,朝二楼望了一眼,傅西靳怎么还不下来。
他刚刚帮我在卧室找那条刚买的项链,我提前等不及就下楼了。
客厅里同学越来越多,几个熟悉的谢冷卿的朋友已经开始左一句‘傅哥’右一句‘傅哥’,以此来彰显他们和傅西靳的熟悉程度。
嘲讽我的那个李娟,我听最近新认识的名媛姐妹们提起过。
和韩雅搭边的几个家族没几个是完好无存活下来的。
李娟说罢那句话,人群里稀稀拉拉笑出了声。
我走到她面前,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让她大惊失色的话。
李娟目瞪口呆,指着我的样子和那天在门外的韩雅如出一辙。
我笑的开怀,正如那年的韩雅一样,可她现在却连同学聚会都无法出席。
因为她被赶出了本市。
“小圆。”
冷不丁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笑着扭头,看向来人。
是谢冷卿。
他比当年瘦了好多。
他凝视我缓缓走近,嘴角勾起一抹放荡不羁的笑。
“好久不见。”
我挑眉,轻轻一笑,“好久不见。”
谢冷卿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嗓音沙哑:“这些年,你都去了哪?”
“一直在这啊。”
他又朝我走近一步,看样子想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