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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杀手与粉红色手表 全集

赵白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了钱死得更快,我得尽量拖时间。女人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看那男人,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说:“你不用想着跑,也不用想着有人能来救你,在这里你就算扯着大喇叭喊一天都不会有人能听到的。”见我迟迟不说话,催促:“快说你家电话号码,让他们交赎金,要不就让他宰了你。”男人不耐烦的走了过来,一把将女人扯了起来推到旁边,说:“废什么话,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半夜过去,把存折拿出来,直接取钱就得了。”女人赶紧从地上站起来,说:“还是让他家人交赎金来得稳当一点,你忘了上次差点被探员……”男人反手一巴掌抽在女人的脸蛋儿上,让她像陀螺般原地转了两圈儿,怒骂:“老子说怎么整就怎么整,你个娘们儿多什么嘴?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那女人本来还在天旋地转、脚底下画圈儿,...

主角:小琴王老四   更新:2025-01-12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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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琴王老四的其他类型小说《孤独的杀手与粉红色手表 全集》,由网络作家“赵白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钱死得更快,我得尽量拖时间。女人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看那男人,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说:“你不用想着跑,也不用想着有人能来救你,在这里你就算扯着大喇叭喊一天都不会有人能听到的。”见我迟迟不说话,催促:“快说你家电话号码,让他们交赎金,要不就让他宰了你。”男人不耐烦的走了过来,一把将女人扯了起来推到旁边,说:“废什么话,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半夜过去,把存折拿出来,直接取钱就得了。”女人赶紧从地上站起来,说:“还是让他家人交赎金来得稳当一点,你忘了上次差点被探员……”男人反手一巴掌抽在女人的脸蛋儿上,让她像陀螺般原地转了两圈儿,怒骂:“老子说怎么整就怎么整,你个娘们儿多什么嘴?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那女人本来还在天旋地转、脚底下画圈儿,...

《孤独的杀手与粉红色手表 全集》精彩片段

了钱死得更快,我得尽量拖时间。

女人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看那男人,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说:“你不用想着跑,也不用想着有人能来救你,在这里你就算扯着大喇叭喊一天都不会有人能听到的。”见我迟迟不说话,催促:“快说你家电话号码,让他们交赎金,要不就让他宰了你。”

男人不耐烦的走了过来,一把将女人扯了起来推到旁边,说:“废什么话,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半夜过去,把存折拿出来,直接取钱就得了。”

女人赶紧从地上站起来,说:“还是让他家人交赎金来得稳当一点,你忘了上次差点被探员……”

男人反手一巴掌抽在女人的脸蛋儿上,让她像陀螺般原地转了两圈儿,怒骂:“老子说怎么整就怎么整,你个娘们儿多什么嘴?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那女人本来还在天旋地转、脚底下画圈儿,听男人的话当即就是一个哆嗦,像只鹌鹑般躲在一边不敢吱声了。

“我家就在铁路家属区,挨着胡同口第二家,黑大门儿的就是。”我怕再挨揍,赶紧说。

男人不错眼儿的盯着我眼睛,问:“小子,就不怕我直接把你的家人宰了?”

我低头不敢看他,偷偷摸摸用眼角余光瞄他腰上的一串儿钥匙。

那是个银白色钥匙环,上面有两把银白色的门锁钥匙,一把黑色的摩托车钥匙。钥匙环栓在根两尺来长的军绿色尼龙绳上,尼龙绳被折叠起来系成了个绳套,一面连着钥匙环,另一面连着个银白色挂钩,勾在男人裤子袢带上。

本来这钥匙环是放在男人右侧裤兜里的,现在因为剧烈运动掉了出来,正在他的腿边来回悠荡。

钥匙环上一定有我这笼子的钥匙。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说:“哥、我饿了,还有点渴,能给我点水喝吗?”

“我晚上就去你家,你小子最好没骗我,否则老子就把你的皮剥下来。”

男人转身走向铁门,女人赶紧把那卷塑料布和地上的钢钎放在墙
起来。

我手脚并用往外爬,努力让自己远离那个牢笼,生怕眼前这个铁家伙变成了活物,阿呜一口又把我再次吞噬进肚子里。

耳边的敲击声愈发急促响亮了,我挣扎着站起身来,踉跄走到木箱子边,说:“你别着急,我现在就放你出来,咱们拿了钱一起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生活,只有你和我。”

这木头箱子是被钉死了的,我抠了半天都没有打开那该死的盖子,转身回去捡起地上的钢钎,插在缝隙中用力的撬。

吱嘎吱嘎声中,那箱盖子终于被我撬松动了,我推开箱盖兴奋的探过头去,说:“小琴,快出……”然后便被惊得一屁股摔倒在地上,手里钢钎当啷一声摔落。

过电般的酥麻感从脚底心升了起来一直传到了头发丝儿,浑身满是冷汗,嘴里一股铁锈味不停萦绕。

箱子里哪有小琴?只有一具干尸,一具身材娇小,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尸。

这女尸右嘴角有一颗美人痣,干瘪双眼空洞的张着,直勾勾的对着我,似乎望进了我的灵魂。

我认识她,她就是那粉色手表的主人,那个一年前被我杀害的女孩。

当时我打晕了她,把她拖到了信用社后身的胡同,用刀剖开了她的肚子。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挣扎,也没有晕厥,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呆愣愣的看着我。

最后还是我抵挡不住逼视,放弃了原先的计划,用匕首割断了她颈动脉,送给她一个痛快的死亡。

女孩死之前眼神中的释然,却深深的刻在了我心中。

原来……原来她就是小琴。

那又是谁在跟我说话,一直陪伴着我?

我不敢再想下去,皮肤上不停来回传导的酥麻感让我只想快速逃离这里。

手脚并用的向后蹭,然后蹦了起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电筒,踉跄着蹿出了房间。

撞入了走廊的黑暗,才让我稍微觉得安心,打开手电向前狂奔,根本不敢回头。

不知过了
开了房间后,女人沉默的从手上塑料袋里面拿出一个馒头和一瓶水。

她把东西放在笼子前一米左右的地上让我自己拿,我胡乱的把手从栏杆伸出去,却怎么都摸不到。

女人把食物推倒我手边,我一把抢了过去。

也不知饿了多久,一瓶水、一个干巴巴的白馒头根本就不够添我肚子里的饥火。可我却仍然剩下了半个馒头、半瓶水又推了回去。

“你怎么不全吃了?”那女人奇怪的看着我。

我讨好的看向这满脸青紫的女人,指了指墙边的木箱,说:“大姐您受累,把馒头和水给那老妹儿送去。”

女人面色一僵,转头看了眼那木箱,身体轻微的抖了抖,轻声说:“哪有什么老妹,这屋里只有咱们俩,赶紧把东西吃了我好走。我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瞎耗,还得去打扫客房呢。”

我看了看她,又奇怪的看了眼那木箱子,那木箱上有一个大拇手指粗的圆洞,我刚才明明见到那圆洞里一只眼睛盯着女人的后背猛瞧,肯定是小琴在偷看,为什么这女人却不承认呢?

见我迟迟不说话,女人又把馒头往前推了推,冷淡的说:“只有这些,爱吃不吃。”转身就往外走。

我赶紧喊:“大姐,你能不能别关灯,这样时间长了我就疯了。”

女人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掏出十厘米长的一段白蜡烛,从中间掰开,用打火机把两段蜡烛都点燃了,一段在手中拿着,另一段放在了地上,关了灯快步走了。

哐当一声铁门关闭,屋内再次陷入了寂静,只有地上那白蜡烛小小的火光摇曳。无限放大的阴影在斑驳水泥墙壁胡乱招摇,怪异又狰狞。

我借着烛光仔细的打量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又研究了一下笼子上的大锁,实在弄不开这玩意儿,只好放弃。对墙边的木箱低喊:“小琴,小琴。”可无论我怎么叫,小琴都不回应我。

孤独和寒冷的感觉再次攫住了心脏,我只能抱着那半个馒头和半瓶水,蜷缩在木板上,
多久,我一手摸着粗糙的墙壁,麻木的在漆黑走廊里摸索前进,黝黑、静谧中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

我终于知道这是哪里,怪不得那对死鬼夫妻根本不怕我大喊大叫,原来把我整到这倒霉地方了。

这里是五十年前刚建国时挖的防空洞,整个林武市地下都被挖空了。

只要是林武市本地人都知道,当年打仗的时候搞防空,老蒋的军队挖,建国后政府继续挖,到后来六、七十年代搞三防的时候又狠狠的扩建了一把,将地下直接挖成了一个大迷宫。

这地下工事虽然早就废弃了,可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很多要害机关都有入口,我小时候上的红星小学水房子边上就有一个黑乎乎的铁门,据说就是通向这里的。

原来也没人管,可是在二十来年前,几个熊孩子偷偷摸摸的进去探险再也没出来之后,政府就把所有的入口都封死了。

我这个年龄的人都被老人警告过,见到黑乎乎不知深浅的门千万别进去,里面有东洋鬼专门吃小孩。

我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绑到这里,想来这星月旅馆里就有地下工事的入口,很可能就在我住的房间。

手电筒的电量早就耗了个精光,就算我把那几节二号电池啃得全是牙印,也压榨不出哪怕一点电了。

可我却仍然见不到出口,只能摸着黑不停向前走。

我不知隐藏在黑暗中的是冰冷的水泥墙,还是未知的危险。

也许下一秒我摸到的就是一只鬼怪的脸蛋,或者一脚迈进无底的深渊。

我不能停下休息,根本不敢停下休息。

身后一直有个高跟鞋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跟着,那声音似乎离着很远,又似乎就在我背后。

我甚至没有勇气回头,只能不停的前进。

也许这些挣扎都是徒劳的,我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深幽的地下迷宫。

不知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了多久,我已经感觉不到饥饿,也感觉不到口渴,只是机械的,徒劳的向前挪。


焊接一根钢条加固。

就算是来只狗熊恐怕也挣不开这东西。

我再也抵挡不住心理的恐惧,开始大喊大叫,不停用身体撞击笼子。

我现在就希望来一个人,告诉我怎么回事,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就算我喊哑了喉咙也没有一个人回应。

就像只老猫被关在了抽匣里,极致的孤独感再次袭击了我的心脏,让我不停地颤抖,这令人绝望的感觉是二十年以来最强烈的一次。

我被绝望攥住了心肝,紧紧的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按住心脏,希望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热量,能够给我点点慰藉。

可根本就没有什么用,没有热量,没有慰藉,有的只是孤独和......恐惧。

我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却听到左侧传来了敲击木板的声音。我忽的惊醒,仔细辨认,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刚才是我的错觉?

正在那里疑惑,又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我心里很是惊喜。

终于来人了!

吱嘎一声,铁门被打开的声音突兀响了起来,我赶紧捂住耳朵,却仍然被这刺耳声音搞得心中一阵烦恶。

随着咔哒一声,白炽的灯光突然亮起,我觉得像是有人在眼前开了电焊一般,一时间双眼眩白,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视线还没有恢复,一只大脚就踹到了狗笼子上,屋里是一男一女两个人,模模糊糊看不清长相。

对方可不给我适应强光的时间,那男人把手探进笼子,一把拽住了我的头发向外拉。

我觉得头皮似乎都要被扯下来了,不由自主贴在笼子的螺纹钢上。

那人仿佛当真打算这一下拽掉我的头皮般,为了使力方便,竟然一只脚蹬着笼子铆足了全身力气拉扯。

我只能伸出双手徒劳的护住了头发。视力恢复了一些,我双眼极力的上翻,想看清到底是什么人,却只能对灰扑扑的棚顶翻白眼儿。男人的雨靴就抵在我的头侧,一股臭烘烘的胶皮味挤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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