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房间后,女人沉默的从手上塑料袋里面拿出一个馒头和一瓶水。
她把东西放在笼子前一米左右的地上让我自己拿,我胡乱的把手从栏杆伸出去,却怎么都摸不到。
女人把食物推倒我手边,我一把抢了过去。
也不知饿了多久,一瓶水、一个干巴巴的白馒头根本就不够添我肚子里的饥火。可我却仍然剩下了半个馒头、半瓶水又推了回去。
“你怎么不全吃了?”那女人奇怪的看着我。
我讨好的看向这满脸青紫的女人,指了指墙边的木箱,说:“大姐您受累,把馒头和水给那老妹儿送去。”
女人面色一僵,转头看了眼那木箱,身体轻微的抖了抖,轻声说:“哪有什么老妹,这屋里只有咱们俩,赶紧把东西吃了我好走。我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瞎耗,还得去打扫客房呢。”
我看了看她,又奇怪的看了眼那木箱子,那木箱上有一个大拇手指粗的圆洞,我刚才明明见到那圆洞里一只眼睛盯着女人的后背猛瞧,肯定是小琴在偷看,为什么这女人却不承认呢?
见我迟迟不说话,女人又把馒头往前推了推,冷淡的说:“只有这些,爱吃不吃。”转身就往外走。
我赶紧喊:“大姐,你能不能别关灯,这样时间长了我就疯了。”
女人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掏出十厘米长的一段白蜡烛,从中间掰开,用打火机把两段蜡烛都点燃了,一段在手中拿着,另一段放在了地上,关了灯快步走了。
哐当一声铁门关闭,屋内再次陷入了寂静,只有地上那白蜡烛小小的火光摇曳。无限放大的阴影在斑驳水泥墙壁胡乱招摇,怪异又狰狞。
我借着烛光仔细的打量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又研究了一下笼子上的大锁,实在弄不开这玩意儿,只好放弃。对墙边的木箱低喊:“小琴,小琴。”可无论我怎么叫,小琴都不回应我。
孤独和寒冷的感觉再次攫住了心脏,我只能抱着那半个馒头和半瓶水,蜷缩在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