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的脾气您也晓得,说一不二的……”我房间里一地的香烛纸马,卫岚玉几乎无处下脚。他是前些年在扬州收的徒弟,天天被指使来处理我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
“管他什么脾气,不去就是不去。”就是知道他凶得很我才不去的,我捂着耳朵直接装死。
我不配合工作,卫岚玉自然只能无功而返,只是我没想到我哥想收拾我的态度如此坚决,也不管我是真病假病,我不去找他,他就带着宗老们找过来了。
“听说阿珩病得起不来身了,我瞧着怎么还挺生龙活虎的呢?”萧烬直接从纸火堆里把我拎起来丢到外头的院落里跪着。
也许是刚从刑房过来,他身上还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一丝腐烂的气息,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咳咳……哥怎么来了?”幸好我一年四季见不得光,脸白得像鬼,此时不用装都像重病缠身。但我还是有点心虚,只好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
“卫岚玉说你头痛难忍,当哥哥的当然要来看看。”萧烬一边说,一边扯着我的头发迫使我只能仰起头来看着他。
丝毫不在意在一众宗老面前要给我留面子,“究竟是真的头疼,还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心虚了,不敢见我?”
这厮属蛔虫的么?
我有点慌,但暂且稳住了,为了我快要被扯掉的头皮,我相当谄媚地朝他笑了笑,讨好道:“哥,我没有,你揪得我好疼,放开我好不好?”
“最好是没有。”
萧烬松开手,目光玩味地审视我片刻,总算说起了今日的来意,“宗门闹了人命,查出来是内奸放了恶鬼进来。”
“因果缘由阿珩不若自己交代?”萧烬掐住我的两腮,眼中一闪而逝的狠戾看得人心惊,“若是等我查出来,可就不是和上次一样打断腿那么简单了。”
他忽然提起旧事,刻意遗忘的记忆重新充斥脑海,我好像又感觉到了那股膝盖被生生敲碎的剧痛,整个人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萧烬打过我的腿这件事儿当时闹得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