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韵事,不似天染君温润随和,她严景华全然是个刻薄桀骜的,眼里更是容不得沙子。
此时也不管萧烬狡辩什么,她当即冷了神色,目光定格在我身上:“且慢,既然身体不好,不妨让我查看一二。”
她说完直接朝我靠过来,不由分说掐住了我的手腕,言语中意有所指:“当年扬州一役,二公子可是风头无两,如今怎落了个蛮横跋扈的名声?”
来者不善。
“严师姐记岔了,去扬州的是兄长,可不是我。”我面无表情地应答,她无非是借故找茬罢了。
严景华毕竟要同萧烬成婚了,我同后者那点不清不楚的勾当可不就刺了她的眼。
“是么?还真是个根骨全无的废物啊。”严景华冷笑一声,丢开我的手,看我的眼神愈发复杂难辨,愤怒、难过以至于沾染了怨。
我默默揉了揉磕在了桌角上的手腕,觉得有点儿好笑,一时没忍住,便也就那么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严景华拧眉,萧烬同样一头雾水地看着我。
“你怨恨我,因为萧烬?”我抬起头来看着她,答非所问。
我看得出她今日是有意挖苦我,也猜得到缘由,但她不该怨恨,该怨恨的是我,可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与其质问我,不妨重新考虑是否结道侣。”我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萧烬,无所谓地笑了笑,“他可不是良人。”
我今日本就是来搅混水的,萧烬叫我不痛快,却想自己坐拥良辰好景,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严景华瞪了我一眼,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天染君见事情闹到如此地步,只说道侣一事再议,稍微打了个圆场便也跟着走了。
好好的亲事被我闹腾没了,萧烬愤怒至极,以至于口不择言:“你干什么?难不成真想把乱伦的丑事闹得沸沸扬扬?”
“她严景华医术无双,素有美名。你呢?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好同她争?”萧烬字字句句皆是利刃,扎得我心里血肉模糊。
严氏兄妹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