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处理，但衣着、风貌，以及新闻中提到的地点——都无一例外指向昨天那名奇怪的客人。
他的胃里像被灌了一块冰，寒意沿着脊椎往上爬。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平静而专业：“死者身份尚未公开，警方初步判断系谋杀，目前正在调取附近的监控。”
姜泽的视线停留在屏幕的右下角，那是案发地的一张照片，尽管模糊不清，但确实离“时光咖啡馆”不过五分钟的步程。
咖啡店依旧按时开门营业，但姜泽的注意力时不时被抽屉里的打火机牵引过去。他试着把昨晚的经历抛开，却总忍不住思考那张纸条：时间、地点，和那让人不安的“第一件事”。
正午时分，门铃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姜泽抬头看到林月走进来——他的同事兼好友。林月是个开朗活泼的女孩，此刻却显得有些疲惫，眼圈微微泛红。
“你没事吧？”姜泽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谢谢……”林月坐在角落里，低头喝了几口水，叹了口气。“昨天看到新闻了吗？”
姜泽一愣，点点头。“你也知道了？”
“那个死者，我认得。”林月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他是我大学时的导师，叫韩志明。好几年没联系了，没想到……”
“你确定？”姜泽惊讶地问。
“千真万确。”林月把手机掏出来，翻出一张合照，指着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就是他。我大学时的法学老师。”
姜泽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围裙。韩志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留下一张写满诡异信息的纸条？
林月靠在椅背上，抿了抿嘴唇：“奇怪的是，昨天有人跟踪我。”
“跟踪你？”姜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你看清是谁了吗？”
林月摇头：“那人一直戴着帽子，始终跟在不远处。我本想报警，可他在我跑进商场后就消失了。”
姜泽沉默了片刻，脑海中拼凑起模糊的线索：韩志明、纸条上的时间与地点、林月的跟踪者——这一切看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