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大洋。”
“你懂个屁,叫了人,两千大洋你能分到几个蹦子儿?这买卖就咱哥俩干,钱平分。”
我惊得心脏梆梆乱跳,就算是双岗队里也就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李司令的本名,这两个混蛋是怎么知道的?
我偷偷摸摸的解开裤腰带,重新系在腰上,从怀里拽出手斧,纵身跃下。
重重的砸在其中一个黑狗子肩膀上,手斧顺势剁开了他的天灵盖儿。
那个被叫做二哥的黑狗子在前面走,也不知想到什么,回头正要说话,就看到他的小兄弟脑袋连着脖颈子被分成了两瓣儿。
本能的发出一声惊叫,竟然愣在了那里。
我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从死尸身上蹦起来,一声低吼冲了过去。
将那二哥撞翻在地,一斧背敲在他脑门儿上。
这人只来得及发出“吱儿”的一声就翻了白眼儿。
我在他的鼻尖探了探,还有气儿。
把对方的黑皮扒了个精光,就留个裤衩子。
拽出裤腰带把这光猪绑在了白桦树上。
这人晕得瓷实,被我折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醒。
我也不惯着,一泡热尿滋在他脸上,把这家伙硬生生的浇醒。
憋了挺长时间,地上这人都醒了我还没尿完,饱饱喂了他一口热乎的才算是完事儿。
地上这人也算是硬气,张嘴就要骂,我眼疾手快一脚抡在了他的嘴上,踢飞了半口黄牙,拽出斧子往下一抡,斧刃儿剁在他的胸骨上,入肉半分。
那人也顾不上满嘴的黄汤子,惨叫:“好汉,好汉饶命!我是葫芦沟警所的马老六,不知好汉靠的是哪座山?”
“你这黑狗子少跟老子来这套棉袄棉裤,老子是双岗队的。”
“原来是李司令麾下好汉,兄弟虽然吃的日本饭,领日本人的饷可没与李司令为敌......”
“你是怎么知道赵成才的?”我哪有闲功夫跟他废话,慢慢的把身体重量压在斧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