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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毒:王爷宠翻天无无无删减+无广告

江山流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华月儿听了她的话怔了一会儿,她自然不会天真到认为这人如此好脾气,却又实在想不出这人在打什么主意。“三妹妹怎么愣住了?我不过是想让你抄两卷佛经微微惩戒,你不会是觉得我罚了你心中委屈不愿吧?”华灼勾着嘴角,脸上看不出丝毫算计,倒真像大家闺秀中姐妹的样子。华月儿急忙说道:“自然不会,妹妹回去定会抄写好佛经送到姐姐手中。”华灼点头笑道:“如此便好,我出来看了一通热闹也觉得累了,便先行回府,顺便提醒一下三妹妹,你并未出阁,若是要出府身边还是带上些丫鬟小厮的好,大庭广众之下与男子如此亲近,被有心之人见了定会多加揣测,到时候引出事端是小,污了妹妹的名声是大。”说着华灼又看了一眼萧鄞,眉眼完成了月牙状:“好在萧公子与相府有婚约,亲近些也无妨,只是到...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1-12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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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有毒:王爷宠翻天无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江山流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月儿听了她的话怔了一会儿,她自然不会天真到认为这人如此好脾气,却又实在想不出这人在打什么主意。“三妹妹怎么愣住了?我不过是想让你抄两卷佛经微微惩戒,你不会是觉得我罚了你心中委屈不愿吧?”华灼勾着嘴角,脸上看不出丝毫算计,倒真像大家闺秀中姐妹的样子。华月儿急忙说道:“自然不会,妹妹回去定会抄写好佛经送到姐姐手中。”华灼点头笑道:“如此便好,我出来看了一通热闹也觉得累了,便先行回府,顺便提醒一下三妹妹,你并未出阁,若是要出府身边还是带上些丫鬟小厮的好,大庭广众之下与男子如此亲近,被有心之人见了定会多加揣测,到时候引出事端是小,污了妹妹的名声是大。”说着华灼又看了一眼萧鄞,眉眼完成了月牙状:“好在萧公子与相府有婚约,亲近些也无妨,只是到...

《嫡女有毒:王爷宠翻天无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华月儿听了她的话怔了一会儿,她自然不会天真到认为这人如此好脾气,却又实在想不出这人在打什么主意。

“三妹妹怎么愣住了?我不过是想让你抄两卷佛经微微惩戒,你不会是觉得我罚了你心中委屈不愿吧?”华灼勾着嘴角,脸上看不出丝毫算计,倒真像大家闺秀中姐妹的样子。

华月儿急忙说道:“自然不会,妹妹回去定会抄写好佛经送到姐姐手中。”

华灼点头笑道:“如此便好,我出来看了一通热闹也觉得累了,便先行回府,顺便提醒一下三妹妹,你并未出阁,若是要出府身边还是带上些丫鬟小厮的好,大庭广众之下与男子如此亲近,被有心之人见了定会多加揣测,到时候引出事端是小,污了妹妹的名声是大。”

说着华灼又看了一眼萧鄞,眉眼完成了月牙状:“好在萧公子与相府有婚约,亲近些也无妨,只是到底不是二妹妹,若让她知道了怕是会吃味。”

话刚说完,也不等华月儿反驳,华灼便转身走了,只留下一干人等面面相觑。

大街上,华灼眉眼带笑显然心情不错,可身后的华旺和碧儿却觉得有些憋屈,开口抱怨道:“大小姐脾气好,奴才却忍不下这口气,三小姐这样说大小姐,您竟然也不怪她。”

“大庭广众之下,我要如何怪她?”华灼道。

“依奴婢看,就应当同那日一样,拿藤条好好掌一掌嫡女之风,没吃着苦头她记不住这教训!”碧儿说道。

华灼闻言却笑了,看了眼身边两个气鼓鼓的人,道:“明月楼并不似寻常酒楼,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方才华月儿那一番话不知有多少人听去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用不了多久华府大小姐欺辱妹妹姨娘的事就会传遍,我若在此时对她动手,即便相府权势再大也盖不住这流言蜚语。”

听闻华月儿平日里行为还算规矩,今日独自一人出现在明月楼,还正巧与几个富家子弟碰上,很显然是故意透露相府大小姐的狠毒事迹,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说出的话谁会不信?这人摆明了要坏她名声,她又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人如意?

“如此大小姐不就只能把苦硬给咽下去了?”碧儿为她打抱不平,她家大小姐虽不似旁人知书达理,却也是个待人和善的人,怎可平白无故受这些委屈。

华灼闻言勾起了嘴角,眼底的笑意变得有些意味深长:“方才不是说了吗,让她回去抄两卷佛经,既是用来供奉的,自然该格外上心,一笔一划都需恰到好处,若是有一个字歪了倒了便让她重头来过,我要得急又瞧她清闲,夜里便辛苦些叫她多赶一赶,为表诚意,这几日也不要让她瞧见荤腥了。”

碧儿和华旺闻言相视一笑,也听懂了大小姐的话,这才顺气了些。

“华旺,你去告诉父亲,就说三妹妹自愿抄写佛经为全家祈福,让他传个话回来,也省得我这三妹妹说我故意为难了她。”

“是,奴才这就去办。”

华灼笑着点头,她做事一向干净果断,若真想教训华月儿,即便是在皇宫也没人能拦得住她,只是她深知官宦世家最忌讳落下把柄,此刻她若动手了,难免会被人大作文章,如此以后若是要做些什么可就不方便了。

“诶!前面那个!你停下!”

突然,一道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华灼愣了一下,回头看去,见赵月正朝着她们走来。

赵月走到华灼面前,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说道:“我见过你,之前在宫里听太后说起你的名字。”

华灼点头笑道:“见过郡主。”

“我只是个郡主,你不必管那些礼数,方才萧鄞那小子对我动手,你帮了我一把,我是特地来谢谢你的。”赵月随意地说着,微微抬起的下巴显得傲气十足。

“以郡主的身手,萧小侯爷不是你的对手,我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

“那样的人自然不是我的对手。”赵月冷哼了一声,又道:“我瞧你人还不错,提醒你,你那三妹妹不是个善茬,往后小心着些,你性子软,不是那种人的对手。”

性子软?

华灼闻言笑了,几十年了还从没有人这样说过她。

“多谢郡主提醒。”

“我方才瞧萧鄞扔的粉末似乎染到了你身上,那人惯会些下三滥的招数,你可觉得哪里有异样?要不我找个大夫给你瞧瞧?”赵月又说道。

华灼眨了眨眼,倒是想起来了,那粉末似乎不是什么寻常东西,碰到肌肤后疼痒难耐,只是很快又消下去了她也没怎么在意。

“谢郡主关心,我并无异样,等回府后会让大夫来看看的。”华灼笑了笑,倒觉得这位小郡主性情不错。

二人说了没几句话便分开了,华灼看着赵月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人性子虽高傲了些,倒也算直爽,是个没城府的人,张扬的模样跟只小凤凰似的,而且年纪不大便习得一身好功夫,是个不错的苗子。

“难得朝月郡主对大小姐和善,往日可不曾见过她说什么谢字。”碧儿笑道。

“哦?你们觉得这位郡主人怎么样?”

“野蛮张狂,朝月郡主在世家中名声并不好,几乎是闻风丧胆,好些公子哥儿都被她打过,就连官宦家的小姐都被她骂哭了好些,人们一说起她就恨得牙痒痒,可偏生人家出身高贵,他们也只敢在私下里嚼舌根。”华旺如此说道,这位郡主大人就是位爷,旁人轻易惹不得的,一旦招惹了她,不管你是皇子公主她都照骂不误,绝不是个善茬。

华灼听了这话笑了,也没多问什么,径直回了华府。

……

华灼在府中难得清净了两日,华旺按照她说的去给华苍传了话,华苍立马就派人回府下了令,遣开了华月儿院中的下人,只留下碧儿和华旺照看,说是让她安心抄写佛经不被人打扰,华月儿和柳姨娘自然不愿,可华苍忙于公事,她们一个庶女一个妾侍连面都见不着,更别说抱怨哭诉了。

华灼只在自己院子里窝着,碧儿时不时会回来传消息,说华月儿日日夜夜抄写佛经,吃食清淡又没人同她说话,才不过两三日,人都消瘦了,华灼听了也只笑笑,让碧儿继续看着她。

本以为华月儿这段时间能老实一些,然而没多久,柳姨娘便来了华灼的院子,坐在她屋外便大哭了起来,若不是碧儿和华旺拦着,她只怕要扑到华灼身上了。


次日一早,华灼被屋外刺眼的烈阳弄醒,以往这个时候是她练功的时候,无论过了多少年这个习惯都无法改变。

“大小姐你醒了?奴婢来为你洗漱吧。”一个小丫鬟突然走了进来,这丫鬟名叫碧儿,是从二夫人屋里拨过来的的,是个精明能干的丫头。

华灼点了点头,任由碧儿摆弄她的身体。

“大小姐生得真好看,比府里其它的小姐还要好看。”不是阿谀奉承,这小丫头是真的在称赞华灼,她的眼睛很干净,没有心机,这也是华灼让她贴身伺候的原因。

“大小姐穿这身衣裳肯定好看。”说着碧儿取出了一件粉色的衣裙,料子顺滑,衣摆处的花纹精细美妙,光是这件衣裳恐怕就价值不菲。

然而华灼却微微皱眉,道:“换一件吧,粉色太娇嫩,替我找一件颜色重些的衣裳。”

她是一名将士,穿着一件粉嫩的衣裙怎么看都不像话。

碧儿闻言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急忙又重新找了件衣裙。

“大小姐这件如何?”

华灼朝她看去,碧儿手中拿着一件红色的衣裙。

红色啊,炙热灼目,如鲜血一般。

“就这个吧。”华灼换上衣裙,又找了两根布条将袖口处束起,如此一来就方便多了。

“大小姐生得好,不管穿什么都好看。”碧儿说道。

华灼不语,随便抽出一根木簪将长发高高束起,原本娇俏的少女顷刻间变得英气蓬发。

“我出去走走,你不必跟着了。”

“是。”

华灼独自在府中闲逛,不愧是相府,果真气派,府中有好些个院子,来来往往的下人也不少,只是其它的少爷小姐都不在府上,所以清净了些。

嗖——飒——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华灼停下了步子,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那里好像是华赢的院子?

华灼朝里头有去,没一会儿便瞧见华赢正在院子中舞剑。

剑气随着他的动作形成了一道劲风,长剑划过之处激起落叶,一招一式如画一般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不愧是相府大少爷,好功夫。”华灼走近后说道。

华赢闻声停下了动作,回头看向华灼,眸子中有些惊喜,自从华灼醒后便一直冷冷淡淡的,他虽想对妹妹好,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今日她竟主动来找自己,倒是个不错的开端:“灼儿怎么突然来我的院子了?是想哥哥了吗?”

“偶然路过,见你正在舞剑所以有些兴趣。”华灼道。

“我舞的是十二宫的逍遥剑法,灼儿若感兴趣哥哥教你可好?”

教我?

突然,华灼勾起了嘴角,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好啊,就请赐教了。”

微风吹过树叶飒飒作响,华灼华赢两人手持长剑站立在院子中,周围的落下缓缓落下,明明是一副如画般的景象,然而空气中的寒意却令人毛骨悚然。

“大小姐跟大少爷在做什么?”路过的丫鬟问道。

“听说是过招比试,我只知道大少爷精通剑术,大小姐也懂武功吗?”

“大小姐不是刚刚醒过来吗?怎么可能会武功?”

院子中围聚的下人越来越多,华灼握着长剑的手微微缩紧,脸上浮现出好看的笑容。

“灼儿先出手吧,我会手下留情的。”华赢说道。

“哦?太小看对手可是会致命的。”

还没等华赢反应过来对方话中的意思,华灼的长剑便冲了过来,只见一道寒光扫过,华赢向后一退,锋利的剑刃直接划过他的脸旁,斩断了一缕发丝。

发丝飘落在地上,空气中一片寂静,华赢看着近在咫尺的剑锋,一滴细汗滑落。

好快的剑!他差点没反应过来,而且——

华赢抬头看向面前的人,随性的眸子中浮现出寒光,华灼的动作迅捷狠辣,剑气中夹杂着浓烈的杀意,这人想杀了他吗?

华灼收回剑,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神却如烈火般炙热:“早就说过了,小看敌人是会致命的。”

“灼儿,你……”

“举起你的剑,真正的敌人可不会听你啰嗦,像个男人一样,以杀死我为目的,进攻。”

华灼的眼神格外认真,即便是比试也要使出全力,当做绝境之战,只有这样才能提升自己,成为真正的强者。

“可是灼儿,我们只是随意切磋两下而已,会受伤的。”华赢说道。

“啧,麻烦。”华灼不耐烦地扯起嘴角,还不等对方反应便首先发出了攻击。

她的动作很快,剑锋所指之处皆是死穴,狠辣的行动简直不像个人,反而同野兽一般,那双眼睛似乎正紧紧地盯着猎物,随时准备扑上来将其咬杀。

华赢被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并非他手下留情,而是动作招式完全被对方所引导,他竟看不出对方身上的一点破绽。

灼儿的剑术竟然这般高深?

“这就是十二宫的逍遥剑法?其中奥义的确精深,但是你的动作一板一眼毫无新意,你以为你是在绣花吗?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敌人!你要做的是置对方于死地,而不是演示自己的花拳绣腿。”

咣——

长剑被击落,华赢看着自己的手发愣。

“小子,这就是你的实力?把你这样的人扔进沙场恐怕都活不过一刻钟。”

小子?

华赢看向华灼,眼神中浮现出浓烈的怒意,捡起长剑指着对方,道:“没大没小,看样子必须给你点教训你才知道怎样跟兄长说话!”

“哦?”华灼笑了:“那就让我心服口服地叫你声大哥。”

话落,华赢的剑便猛地刺了过来,华灼勾起嘴角,一道劲风出现在面前,死死地挡住了锋利的长剑。

好深厚的内力!

华赢眼眸微闭,握着长剑的手腕上挑,泛着寒光的剑锋立刻划破了面前的屏障,华灼抬手,剑身碰撞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响。

两人的动作快速利落,虽然脸上挂着笑,手上的剑却没有丝毫心软的意思,双方内力的碰撞让四周激起了一圈烈风,旁人只要稍微靠近便会被内力所伤。

片刻过后,双方的身上都出现了伤痕,华灼看了眼手背上的血口子,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小子,该结束了。”

话毕,长剑一挥,强劲的剑气撕碎了风,一股巨大的力量朝着华赢狠狠冲去,刹那间,他只觉心口处像是被捏碎了一半,下一刻便被击飞了老远。

“噗——”

“大少爷!”

一旁的下人见少爷受伤了纷纷大惊,急忙冲上前将他扶起,华赢摆了摆手,抹去嘴角的鲜血,笑着看向华灼。

“灼儿很厉害啊,我小看你了。”虽然受了伤,但这次比试他觉得很痛快。

“下次要是再手下留情的话会丧命的,大哥。”华灼挑眉一笑,对眼前的青年露出了欣赏的眼神。

如此年轻就有这样的功力,在大多小辈之中已经算顶尖了。

华赢闻言顿住,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华灼叫他大哥,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要找个大夫治伤吗?”华赢看向华灼身上的伤口问道。

“不必了,皮外伤罢了。”

华灼低头擦拭着手上的伤口,这样的伤对她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大哥练功了。”说着华灼将剑扔向一旁的丫鬟,随即转身离开了院子。

在她离开的刹那,心口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异样,全身的气血好像在那一瞬间停滞了,华灼顿住,右手抚上心口。

错觉吗?刚才那一瞬间为什么会感到强烈的弑杀感?


卓文鸢的声音清脆傲气,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纷纷顺着目光看向华灼。

赵月和容清栩的脸色有些不悦,谁都知道华灼从小痴傻,后来被人掳走了几年后就一直昏睡不醒,前些日子才刚刚醒来,这样的华灼怎么可能会武功,卓文鸢此刻让她上去分明是故意为难。

华灼平静不语,丝毫没有慌乱紧张的意思,一旁的华念轻轻扫了她一眼,眸子中有些意味不明。

“这个卓文鸢实在太过分了,她出自将军府自小有高人教导,而华灼妹妹从未学习过武艺,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华灼邀战分明是想让人难堪。”容清栩皱眉道。

“华灼不必搭理她,这人要找对手我上去便是,自以为会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就如此轻狂,今日我定要给她些教训!”

说着,赵月便抽出长鞭打算上前,然而华灼却拉住了她的手,赵月不解地看向她,只见华灼勾唇一笑,饶有兴趣地看向台上的人。

“今日众多贵眷都在场,我身为相府的大小姐,自然不能让诸位扫兴,既然卓三小姐邀战,我自当应战。”华灼微微抬头,眼底浮现出异样的光,就这样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走向了擂台。

周围众人没想到华灼会答应得这么爽快,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一场比试她是输定了的,而且卓文鸢一向娇蛮,落到她手上不死也残。

一时间众人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两人,卓文鸢见华灼上来了,露出了嘲讽的笑。

“你胆子倒是大,然而这一场你必败无疑。”卓文鸢道。

“比武这事儿,可不能太早下定论。”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拿起武器,本小姐可不会手下留情!”卓文鸢阴狠地看着华灼,心道这一次一定要狠狠地教训此人。

然而华灼却耸了耸肩,道:“我不喜欢用兵器,直接动手吧。”

卓文鸢闻言脸色难看,以为对方是在小瞧自己,不由得一阵怒意涌现,很快,锣鼓声响起,卓文鸢首先冲了上去,她手里的剑是卓家特地命高人打造的,剑气凌然削铁如泥,整个南越都找不到能与其比拟的兵器。

眼看着长剑就要刺入华灼的身体,华灼勾起嘴角,微微侧身躲过了攻击,卓文鸢并未停下攻势,手腕微转长剑再次指向对方,她的速度很快,许是心中恨意的缘故,她的招式动作比上一局精准了许多。

华灼只轻轻闪躲并未出手,然而即便是这样卓文鸢的长剑也从未触碰到她,一时间不禁有些着急,脚下的步子也跟着打乱了节奏,华灼将对方的状态收入眼底,嘴角的笑意更甚。

“贱人!躲来躲去算什么本事,有胆量光明正大与我比一场!”卓文鸢怒道。

“想是你父亲只教了你剑法,却并未教给你脑子,比武之事若只一味进攻必定破绽尽露,你如此定不下心,实在不是个适合练武之人。”

明眼人都能看出华灼并未全力应战,闪躲之余竟直接指出了对方的弱点,这让卓文鸢觉得受了奇耻大辱,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快速狠辣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的武功指指点点!我已将卓家剑法练至纯熟,绝不会输给你这样的傻子!”卓文鸢道。

华灼挑了挑眉,笑道:“听闻这卓家剑法是卓华所创,招式精华以简洁狠辣为主,可你的剑法如绣花一般,并未得卓家剑法之精妙。”

卓文鸢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怒上心头,吼道:“胡言乱语!卓家剑法乃我卓家武功,你一个外人懂什么!我姑姑最精通的便是此剑法,凭借这个杀敌数十年,没有人比我更精通此剑法的奥妙!”

话落,卓文鸢再次提剑冲了上来,华灼眯起双眼,抬起右手,手指轻而易举便挡住了对方的攻击,还不等卓文鸢讶异,华灼猛地移动到她的面前,勾唇说道:“谁告诉你卓华最精通的是剑术了?”

卓文鸢一惊,顿时一股强大的压力涌上心头,华灼的右手握成拳,狠狠地打在了卓文鸢的腹部,霎时间,她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了擂台。

卓文鸢受了这一击伤的不轻,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小脸顿时变得惨白,她恶狠狠地看着台上的人,然而此刻嗓子被鲜血堵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原本是想借擂台整治华灼,没想到对方的武艺竟如此高超,如今不光败了还受了重伤,输给一个从未练过武的傻子,她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华灼站在擂台上,嘴角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她并未是精通剑术之人,这卓家剑法不过是受父亲之名随意写出来的罢了,在沙场上为保险起见她必须用剑,可私下里她最擅长的……是徒手撕人。

一局终了,四周却安静得出奇,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反应不过来,他们想过华灼会输得有多惨,却从未预料到她会赢,直到又一阵锣鼓声响起,众人才反应了过来,刹那间人群中再次激起一片喧哗。

华灼回到了台下,容清栩惊讶过后便立即露出了兴奋的笑。

“华灼妹妹!没想到你的武功这样厉害,我看比华赢哥还要厉害!”

华灼轻笑道:“我大哥精通剑术,我比不上他。”

容清栩显然激动万分,缠着华灼说了好久,一旁的华念和赵月则静静的看着,二人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欣喜,反而有些阴沉,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擂台赛还在继续,不远处的角落却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

容慕看着人群中那个穿着红衣的人,眼底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方才华灼的比试他看得一清二楚,可那人的武功招式,甚至是出手的习惯都让他觉得无比熟悉。

“阿卓……”

容慕低喃了一声,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然而一个力道却牢牢地将他的手腕抓住,容慕一愣,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锦袍的男子正站在他的身后。


华灼抬头看着长长的街道,刺眼的光芒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面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嘈杂的嗡名声在耳边回绕,华灼张了张口,嗓子里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便闭上眼倒了下去。

容慕一直在不远处看着,见她身子虚晃了一下便立刻上前将她扶住。

“本王还以为你真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孤身一人杀进皇宫。”容慕冷声道。

然而怀中的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容慕一愣,只觉华灼的身体冷得厉害,凝神一看才发现这人已经昏死过去,鲜血滴落在雪中好像烟花一般绽放开来。

容慕皱了皱眉,将华灼横抱起走出了宫门。

……

摄政王府。

白慕染冷着脸为华灼把着脉,感受到对方混乱的脉搏后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道:“你方才说这人孤身一人杀进了皇宫?她也太乱来了,明知道自己的状况不能这般大幅度地使用内力,现在她不光经脉受阻,身体机理也大大受损,还好送过来得及时,不然她的这双手就只能废了。”

白慕染的话让容慕怔住,虽是为了交易,这人也大可不必这样拼命,他实在想不通这人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白慕染收回了手继续说道:“我给她扎了针,等会儿你让人按照我的药方去抓药,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估摸着情况再好也得养个十天半月才能下床。”

容慕不语,白慕染看向他,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说道:“我瞧她现在这个样子估计是回不了相府了,在她好起来之前就先在你府上养着吧,正好我要在南越多待几日,替她医治也方便些。”

容慕闻言变了变脸色,看向白慕染的眼神中带着些怀疑:“我的王府从不住外人。”

“我知道,这不是没法子吗,再说你与那华相爷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他的女儿算不上外人吧?”

容慕依旧不语,白慕染看透了他心中的意思,挑眉说道:“你不会是怀疑我故意给你下绊子才让她住在你府上的吧?咱们大名鼎鼎的摄政王莫不是这般小气?罢了罢了,左右我与她又不相识,你若执意将她送回去也无所谓,只是以后这人身上落下点病根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白慕染出自天医阁,他的医术自然是不用说的,容慕即使心中怀疑也不好冒险,反正这人是华赢的妹妹,住着便住着吧。

白慕染一瞧他的眼神便知他是同意了,顿时挑了挑眉,道:“说起来这小姑娘还真是个人物,我游历江湖这么些年也没见过有人像她一样大胆,有胆识有气魄,是个不错的苗子,我都想将她带回天医阁好好培养了。”

“收起你的心思吧,华苍最在意这个女儿,就算你想,他和华赢也不会答应。”

“嘁,没意思。”白慕染瘪了瘪嘴,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床上的人,眼神不由得软了一些:“别说这人真是生了副好皮囊。”

容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床上的人正安安静静的躺着,白皙的皮肤如雪一般,五官精致得像是被画师精心描绘过的。

“对了,前些日子外头的传言我听了一些,虽听着荒唐,可我觉着并不是空穴来风,以卓家人的性子,似乎是做得出卸磨杀驴这样的事,你为了那人护了卓家这么些年,可莫要让人蒙骗了,不然那人在地下怕是不安心。”

容慕闻言脸色变得复杂起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开口:“我知道。”

……

在白慕染的医治下华灼昏睡了三日便醒过来了,当她看见自己所在的地方时不禁愣了许久,本以为自己会在华府醒来,却没成想在卧房外看见了容慕的身影,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是你的府邸?”华灼问道。

“不然呢。”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容慕平淡地瞥了她一眼,道:“那日宫变之后你从宫中走出来便晕倒了,本王正巧路过,便将你带了回来,白慕染说你的身子虚弱,在养好之前不宜移动,所以将你安置在了这里。”

华灼闻言苦笑了一声,她的确能感觉到自己的虚弱,若不是有内力护着,她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

容慕见她不语,皱了皱眉,问道:“你是否该跟本王解释一下三日前的宫变?”

之前华灼并没有将计划告诉他,当日他也是从内线口中得知了那群老臣有了些细微的动作,这才带兵闯入了宫中,可当他进宫后才发现宫中的宫人精兵已经死得差不多了,赶到金銮殿后便看见了那群老臣和华灼。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华灼的计划,可她是如何将那群老臣全都引入陷阱的?

华灼闻言笑了笑,道:“我仿冒卓旻的字迹给那些大臣写了信,告诉他们宫中有人企图行刺皇帝,让他们准备好进宫救驾。”

她是卓旻的亲女儿,想要仿造他的字迹并不难,关键是当年她还活着的时候便掌握了不少老臣的把柄,所以他们即便怀疑也一定会相信。

“就这样?”容慕显然不认为这样简单。

“不然呢?我在前一日给他们写信埋下一个有人造反的种子,他们肯定不信,但也一定会注意宫中的动向,所以我正大光明地杀进皇宫他们一定是第一个接到消息的,如此行刺造反一事便是板上钉钉,他们为何不来?”

“我知道你一定会派人盯着那群大臣,他们那样大张旗鼓的进宫你难道不会跟上?到时候里应外合,宫里的人已经被我杀光,只要解决了那群老臣此事便不会泄露出去,此行虽险却能永绝后患。”

华灼说得很轻松,然而容慕的脸色却有些冰冷,不得不承认华灼的胆子很大,她将所有人的动作都考虑到了,可这样的计划只能成功不能败,一旦出了什么意外她就会被冠上弑君造反的罪名,到时候整个华府都会被她牵连,这是株连九族的罪,她竟这样无所畏惧?


“师父!我听说你病了?身子可好些了?叫太医来看过了吗?”

一大早,赵月的声音就在摄政王府中响了起来,华灼苦笑了一下,自从她醒后这几日便有不少人过来看望她,华赢和华苍就不必说了,光是容清栩就已经来了好几回,各种各样的补品珍玩也是不间断地往府中送,好好的摄政王府竟成了堆杂物的地方,容慕每每看见他们送来的东西都会沉下脸,若不是她身上还有伤,这人绝对会直接将她从府中扔出去。

“天医阁的少阁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歇两日便能回府了。”

“那就好,我听说你病了便立马想来看,可我爹死活不让我来,居然还将我关在府里,今日我可是偷偷溜出来的。”赵月说道。

赵王是最知道容慕性子的,这几日来王府的人不少,容慕早就不耐烦了,赵月这样张扬的性子哪里是会安静的主,为了避免容慕动怒,赵王自然会将她关在府中。

“我瞧你今日心情不错,可是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华灼问道。

“嘿嘿,还是师父聪明,你这几日病着,外头的消息许是不知道,卓家不是被罢官了吗?这些年各大世家中有许多都不喜欢卓家的做派,再加上前些日子宫变,和卓家有往来的官员都出了事,他们也就彻底没了靠山,所以他们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尤其是卓文鸢,以前她那狂妄的性子就得罪了不少人,现在一出府就被人挤兑,几乎成了过街老鼠,弄得卓家人都不敢出门了。”

说着赵月笑了起来,只能说卓家人是活该,明明是英雄家眷,却不知满足一味的抹黑了将军府的名声,不然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华灼只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树倒猢狲散,卓家没了权势,自然也就不受待见了,这便是世家的规则。

然而赵月却突然收了笑,沉下了脸,幽幽地说道:“虽说许多人都在看卓家的热闹,可私底下还是有不少人在指责皇上心狠,毕竟是卓将军的家人,落到这种地步不免让人心寒。”

卓华的半辈子都是在沙场上度过的,南越百姓早已将她当做了英雄,就连世家中人也心生敬佩仰慕,现在看着卓家陨落,他们看热闹的同时也不由得惋惜,若卓将军看见自家人成了这幅模样,心中不知有多悲痛。

外头的人都是这样想的,然而华灼这个正主听了却觉得可笑,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也依旧有人为他们打抱不平?呵。

华灼的眼底逐渐浮现出一抹阴翳,赵月见状不禁觉得背后发寒,然而很快华灼又恢复了平静,笑着看向赵月,问道:“我听说卓家的府兵是一直跟随着前家主卓旻的,现在卓旻还没死,他当年的府兵应该还在吧?”

“自然是在的,虽多了一批新兵,可里头依旧有几个老人,师父问这个做什么?”赵月问道。

华灼眯起了双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件事。”

赵月静静地听着,渐渐的,她的脸色变得复杂,先是疑惑,再是震惊,最后是愤怒,她猛地看向华灼,张了嘴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华灼拍了拍她的肩头,轻笑着说道:“去查查吧,或许能挖出不少东西来。”

赵月闻言垂下了眼帘,要紧下唇,最后转身赫然离去,华灼看着对方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渐渐收起。

“你同她说了什么?她这么快就走了。”容慕不知何时来到了华灼身后,问道。

华灼抬头一笑:“过几日我请摄政王殿下看一出戏可好?”

“本王不喜欢看戏。”

“那……卓家的戏呢?”

容慕闻言一愣,听懂了对方话中的意思,神色不禁沉了下来。

……

在摄政王府养了许久,华灼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本以为容慕会立即将她送回华府,然而这人却从未提过这件事,摄政王府的风景是不错的,稀奇玩意儿也不少,既然容慕不提,华灼便心安理得地住着。

这一日,赵月派人给她递了一封信,华灼看了信上的内容后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意,随后换了件白色的衣裙朝着容慕的院子走去。

“摄政王殿下,今日天气好,出去走走吧。”

华灼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容慕闻言皱起了眉,心道这人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然而当他抬头看去时,却不由得愣住了。

屋外还下着雪,华灼梳着简单的发髻,长发散落在腰间,点点雪花落在头上甚是好看,华灼从不穿白色的衣裳,她是个手染杀戮的人,怕血染红了白衣刺眼得很,然而今日她却穿上了,与往日的妖娆神秘不同,此时的她仿佛是雪成了精,美好得人不敢触碰。

容慕顿了一瞬,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二人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天冷了,人也少走动,皇城内不由得有些冷清,很快,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大群人,众人围在一起不知在谈论什么。

“殿下,戏开始了。”华灼笑着说道。

容慕抬眸望去,众人围聚的地方正是卓府。

二人走上前去,等拨开了人群,才发现卓家的人都出来了,他们站在府外神色慌张,一旁还有几个官兵打扮的人。

华灼挑了挑眉,瞧这装扮似乎是卓家的府兵。

“你!你休得在此散播谣言!低贱的东西也敢污蔑我们卓家,你算什么玩意儿!”卓家人怒吼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就算污蔑了!你们卓家做出的亏心事真以为能瞒一辈子吗!我是看不下去了,今天我就要全抖出来,让他们看看你们的心肠有多黑!”府兵毫不示弱地大吼着,一旁的百姓都看着热闹,人群中还能看见几个世家中人的身影。

“你住口!我要去报官!我们卓家岂能由你胡言造谣!赶紧报官将他抓起来!”卓辅怒道。

“卓家主这么紧张做什么,即是胡言那还有什么好怕的?清者自清,不如听他说一说,否则就这么了了事旁人心中更会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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