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精神病院我的主治医生是老头。
确切来说是变态的老头。
他逼我吃药,又不要我睡觉,把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一天24小时睁开眼睛,只要我困受不住,微微眯眼睛。
他就会用电击处罚我。
电击的疼是到骨子里,皮肉之苦在电击面前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他受了我继母的嘱托,随意折磨我,因为我永远都出不去,坏老头才敢这么放肆。
后来监控被遭老头子拔掉。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就是我可以偷摸抠喉吐出吃下的精神病药。
坏事是,这遭老头想强奸我。
笑话,我现在可是精神病,我怕什么?
我玩不死你!
第一次我偷偷藏了一支不知注了什么药水的针。
在遭老头想要我时,我一针打在小老头上,疼的他满地打滚,青筋暴起。
第二次,我用的是铁夹子。
那东西硬生生被我夹掉了。
从此我再也没见过糟老头子。
院里给我换了很多精神病医生,他们几乎都被继母收买。
只是没想到,我血脉觉醒,他们变态我比他们更变态。
他们时常会搜我身,害怕我有攻击人的工具。
可无论他们怎么防我,我总有办法对付他们。
我会在医生给我打针时,一脸阴笑在同一时间掏针扎医生。
脸,胳膊,胸口,下面。
我想扎哪里就扎哪里。
我渐渐大了,越来越被管理。
其实表面上我是顺从的,我只会在背地里跟我的精神病医生互相折磨。
终于再也没人做我的主治医生了。
我得到了自认为的自由。
每天的药护士送来,护士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在护士走后,我就会把药偷偷吐出来。
我难得过了两年清闲日子。
转眼我18岁了,成了精神病院的老人。
每天吃睡,晒太阳,集体放风。
日子单调像一潭死水。
终于有一日,打破这摊死水的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