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一群员工古怪地盯着她。
「看什么？怎么今天不营业，我一天不在就偷懒！？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们！」
没人说话。
一个女孩哭丧着脸，颤抖着指指手术室。
夏婉婉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辱骂道：
「我但是要看看是有人死了还是有鬼。」
「啊！！！！！」
她的眼睛瞬间红了，尖叫道跑到手术台边。我的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流干了，整个人看起来干巴巴的。
血淋淋的手套滑落在地上。
7
狠狠粘在地板上。
一向张扬自信的夏婉婉突然慌了神，双目茫然地盯着我的尸体。
在员工乱糟糟的讨论声中，慢慢滑跪在地上。
眼睛猩红，嘶哑地自言自语：
「我的手术居然出了意外。」
看。
尽管知道我死了。
她的第一反应仍然是自己的失败，而不是我的死亡。
我在她心里永远排不上号。
警察把我的尸体交给法医，从我手里搜出来一封信。
「如若手术失败，任何责任我一人承担，不追求爱妻夏婉婉的责任！」
警察朝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
「你这姑娘，难道不知道你老公有血友病吗？还给他做这种没必要的手术，这不是置他于死地吗？」
女人瞪大了双眼：
「什么！？我怎么知道！他自己傻自己不知道说！」
警察没说话，上下打量了几眼夏婉婉，默默走了。
要是让她坐牢，
那该多没意思。
我要让她这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里，痛苦又麻木地活着。
我要让她后悔这些年不断践踏我的尊严、消耗我的感情、甚至害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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