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是你害的？”
“是又如何？那个贱人院子我插不进去，怀孕了我就从帮她安胎的大夫那下手了。”
至此，一切的真相都浮出来了。
命人将她强压到尼姑庵中，并嘱咐师太们好生照料。
果不其然，没多久便传来了她病逝的消息。
21
这时，庄子上传来消息，说杨侧妃久病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我收拾一番便来到庄子上看她。
她躺在床上，粗布麻衫，面色形同枯槁一般。
侧头见到我时，挤出一抹笑容。
“你来啦。”
想来她是已经知道我是小枫的姐姐了。
我走上前去，看她这般有些不忍，缓缓神问道：
“当初为何要换婴儿？”
她转头望向梁上，仿佛陷入了回忆。
“第一次见到小枫时，她畏畏缩缩去护着肚子，我想到了自己同为母亲，便将她带到我的院中想着帮一把。
“后来她生产时，我吓到了，羊水破了，等我生完发现自己生了个死婴，大夫说我不会有孩子了，那时身边的嬷嬷告诉我生孩子时，世子妃的人偷偷摸摸来了院中，但没抓到。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死去的孩子定是与她有关，又思及小枫，便着人将孩子换过来，别遭了害，怜姐儿那时可爱极了，没几日，我生了私心，不想还她了，却不曾想她疯了，后来又跳井了，是我对不住她。”
我一时不知如何答她。
我知道如果不是她换了孩子，怕是那孩子已经遭了毒手。
可若不是她，小枫未必会疯，以至于最后被丢到乱葬岗。
乱葬岗？
“是你将小枫好生安葬的么？”
杨绮苦笑一声。
“那大约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我的心上多添了几分沉重。
离去时，我告诉她我会照顾好怜姐儿，并对她说：“小枫死之前世子妃威胁她说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