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好人地说,“没关系,他砸的是我,不是你。你老公只是心眼小,我大度些,不计较。”
“我不能让你难做。”
江洛说完苏羽萱更气了。
她一胳膊扫落桌上的酒杯,逼我在双方亲友面前给江洛道歉。
她斥责我像个女人一样拈酸吃醋,没有男人的气度。
那时苏羽萱刚成为我们实验室的赞助人,为了不影响研发进度,我被迫向江洛道歉。
可晚上回到屋里,苏羽萱又娇娇软软地向我撒娇,使出浑身解数哄我。
她清楚我的软肋,每次都能哄得我死心塌地。
即便对他俩的亲昵行为见多了,此刻我还是恶心得不行。
聚会散场时,江洛佯装喝醉,起身时踉跄不稳,直直往苏羽萱身上倒过去。
我懒得看这蹩脚又扎眼的戏,抬腿就往外走。
初冬的雪渐渐飘落,我裹紧外套准备打车回家,却被苏羽萱的妹妹苏羽茗叫住:
“姐夫,你不等我姐姐吗?”
我回头望去,苏羽萱正吃力地扶着走出来。
旁边有人要帮手,江洛挥手甩开,嘟囔了一句:
“都起开!别碰我的女人!”
苏羽萱羞红了脸,手都抻白了也死死拽住江洛。
“老公,我先送阿洛回去,你自己打车行吗?”
“行。”
我没有发脾气也没有甩脸色。
众人目瞪口呆,现场这么多人,怎么就非得我老婆送江洛回家?
而我竟然毫无怨言!
他们不知道,我从一个歇斯底里的模样到如今的沉默,也就历时半年。
仿生人的研究项目刚好推进了半年。
“付研究员,你这也太放宽心了,不怕出事吗?”
“孤男寡女,还喝了酒,这不是……”
要红杏出墙吗?
我摇头:“酒后乱性都是借口。”
“更何况,真的喝醉了,根本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