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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应玄在床上一躺就是半月,药吃了无数副,可病却是半点都不见起色,这可急坏了他养在外院的苏清宁。
毕竟苏清宁名义上是表小姐,月例银子走的公中都有定数,她往日里大手大脚的都靠谢应玄贴补。
眼下谢应玄躺在床上起不来,她那边没了花销,可不急坏了。
这下子她也顾不上避嫌了,带着她从城外请来的神医,就往我们内院里冲,我让下人不许拦她,反正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见火候烧的差不多了,我连夜出城请来了在青州游历的肃清大师。
肃清大师不但佛法高深,医术更是一绝,早年陛下落马受惊三日不醒,肃清大师一针下去,就解了陛下的病症。
可谢应玄不知道的是,早年我父亲于肃清大师有恩,请他帮点小忙自然是不在话下。
我这一去就是三日,这三日里苏清宁缠着谢应玄旁若无人,从他身上搜刮了不少体己。
见我风尘仆仆归来,开口就是一阵嘲讽。
“我表哥病重你个做妻子的却不在一旁看护,这些日子你跑去哪里了,怕不是嫌伺候病人麻烦躲懒去了吧。”
这些日子我不在府中,谢应玄本就对我颇有微词,听了苏清宁的话更是对我冷了脸。
我身后的丫鬟立马出声替我解释。
“表小姐误会我家夫人了,夫人听闻肃清大师在青州游历,连忙前去拜会,在大师门前跪了三日这才感动了大师前来给姑爷瞧病的。”
其实这三日我忙着替三皇子押运银两进京去了,不过眼下这番说辞也正好解释了我的去向。
肃清大师的名号如雷贯耳,谢应玄见自己的病有救立马换了脸色,又见我风尘仆仆对我又多了些许愧疚。
只有苏清宁别过了脸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狗屁大师,怕不是沽名钓誉前来骗钱的吧。”
谢应玄关心自己的病懒得搭理苏清宁,连忙差使人将肃清大师请了过来。
肃清大师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