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想呢？
如果可以， 她甘愿用九华宝珠换万石粮，救一救她父皇嘴上心上挂念的百姓。可宝珠虽璀璨，却终究华而不实，值不了那许多。她能求得的已经全数在怀里那颗回生丸上了。
她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得出，可那神医还是给了她传闻中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回生丸，收下了她拿去的九华宝珠。
“这珠子在我这儿虽不值什么，却也能换来几石粮。算是公主行了善事。”
回程的路上，林岁岁格外沉默些。本就话少的常安也越发安静。
“再走一日就是王城了。常安…你……有没有什么话想问？只要你问，我都回答你。”
“…没有了……”
“真的？”
“真的。”
她和常安在城门口分开。
临别前，林岁岁给常安留下一只锦盒。
那盒子常安认得，之前装的是九华宝珠，之林岁岁装了什么进去，他就不知道了。
“盒子里的东西是谢礼，多谢你一路护着我往南边去。”
“公主千金之躯。能护佑公主出行是常安之幸。”
“常安……我无意瞒你。”
“我知道。”
“无论我是林岁岁，或是云锦年，只要你想见我，便让人给我传信，我一定见你。”
“好……”
常安站在原地看着林岁岁的马车远去，渐渐没入人群中，最后拐过街角，彻底消失在他视线内。
“……常安啊常安，你怎么就不敢开口呢…？”
……
沉闷压抑的钟声从皇宫方向传来，传遍整个王城。
热闹的王城像是被冻住，众人齐刷刷跪下。
皇宫有口不鸣钟，钟声低沉浑厚，钟声响——帝王崩…！
……
“常安…长安……”
“…长安……！”
“我有一事拜托你，带锦年离开！不要再回来。”
05
常安在宫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