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
“你看你姐,每个月给我打钱,比你俩还高,早知道不该让你俩那么早结婚。”
是啊,一个月2500,一年下来将近6万,如果不结婚,这些钱能归拢到她手中。
可当年催着二妹、三妹结婚的是她,男方彩礼也是给了她。
在老家,彩礼给女方父母是习俗,女方会给陪嫁带回男方。
结婚的时候,男方给了10万的彩礼,娘家却只给了几床大红被子。
从那时候,二妹、三妹就开始不满了。
现在经济形式不好,她们男人出去打工也挣不到多少钱,家里又有孩子,进的少,出的多,压力大,越想越觉的应该把婚前的工资要回来。
“那以后咱爸妈的养老怎么办?”我问道。
我每个月给我妈的转账都备注了赡养费,一方面是偿还他们养育之恩,一方面是为了以后不和爸妈在养老问题上多做纠缠。
毕竟是在社会上摸爬混打过的,学会了给自己留个心眼。
二妹、三妹对了个眼神,统一战线,
“姐,不是还有咱弟弟嘛。咱爸从小就说,丫头片子没用,儿子才能靠得住,养儿防老,养儿防老。”
“给爸妈养老这么光荣的事,可不得给弟弟留着。”
“是啊,反正好东西从来轮不到咱们三个。”
10
正说着,我抬头看向窗外,忽然看到早上弟弟的白色轿车在对面火锅店停下。
从车上下来一个人。
一身黑色风衣,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在结着薄碎的冰雪上面踏着脚,显然是不适应北方的凛冽寒冬。
我仔细看了看,竟然是姜明。
大四的时候,姜明磨了我很久,我才答应带他回家见过爸妈。
但现在我们已经分手了,他来这么做什么?
不一会儿,我爸妈也从车上下来,一同走了进去。
我忽然想起我回家那天弟弟的话,
“爸妈,说好了,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