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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宅乱做一团。
司马无痕安排王胖子集合所有家仆挨个询问是否有异常之人。
孙猴子则挨个房间翻箱捣柜。
夜幕渐退,曙光乍现。
折腾了一夜,未寻得慕白。
丢失的嫁妆到是分文不少的又堆到了大宅门口。
原来吝啬老母,偷偷遣人去警告百姓,若有人拿了银子不交,日后我弟做了县丞,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谁要是敢偷拿了不得好死。
我看着眼前归还的金银珠宝,可笑也无奈。
也许穷苦百姓被奴役久了,不想也不敢反抗。
司马现在是我的父亲,我也不用再回柴房。
一夜没睡,伸着懒腰向闺房走去。
明天就是我大婚的日子。
百姓不敢改,那我就帮他们改变一些!
一丝笑容漏嘴角。
行至后院花园,一只傻土狗向我不停地叫,示意我跟着它,来到僻静角落。
爪子在地面拍打,示意我看,地面上:
“我是慕白。”
我疑惑的盯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立刻将地面抹平,又写出:
“血+画”
我似乎明白了,原来出去的方法是:它的血液滴到画上。
我急忙抱着傻土狗跑进闺房,拿起水果刀,对它的爪子一划,强行按到画上。
静静等待,半响没反应。
回头看傻土狗战战兢兢地蜷缩在角落里。
用爪子比或:不是我是你!
我疑惑了。
用刀划破我的手指,血液滴在画作上,半响依然没有反映。
我抱起角落里的傻土狗,想要将他交给局长。
心想在这个世界,还有一件没完成的事,等完了再告诉他们吧。
慕白土狗被我抓住前臂,举在空中,一脸无辜的表情。
“傻狗,咋俩算扯平了,你那破明片划伤了我的手指,我今天用刀划破了你的爪子,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