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槿禾陆枭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楠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她又狠狠地瞪了沈温然一眼,“温然,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出了事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做朋友,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微微!”沈温然急忙喊了一声,可陆微已经气愤地转身上楼,只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沈温然又连忙转身,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向陆枭解释,“阿枭,你听我说,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微微她误会我了,你要相信我啊。”陆枭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擦去眼角的泪花。“我知道,我相信你,你别难过。”......这是云城最顶级、最豪华的酒楼。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这座繁华都市的中心。它是富豪榜排名第一的贺家的得意资产,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征。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散发着奢华的气息,从那金碧辉煌的大厅...
《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说完,她又狠狠地瞪了沈温然一眼,“温然,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出了事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做朋友,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
“微微!”沈温然急忙喊了一声,可陆微已经气愤地转身上楼,只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
沈温然又连忙转身,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向陆枭解释,“阿枭,你听我说,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微微她误会我了,你要相信我啊。”
陆枭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擦去眼角的泪花。
“我知道,我相信你,你别难过。”
......
这是云城最顶级、最豪华的酒楼。
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这座繁华都市的中心。
它是富豪榜排名第一的贺家的得意资产,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征。
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散发着奢华的气息,从那金碧辉煌的大厅到尊贵无比的 VIP包房,无一不让人感受到金钱堆砌起来的极致享受。
而宋槿禾口中的老地方,便是豪华 VIP包房中的吉祥号 606房间。
踏入包房的时候,京圈太子爷——贺家的独子贺浩然,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他一身淡灰色西装,层次分明的短发配上他那一张宛如谪仙的五官,就像一位优雅而耐心的绅士,只是那微微颤动的手指,泄露了他内心的急切。
门被打开,贺浩然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如同璀璨阳光,他连忙起身,脚步轻快地迎了上去,姿态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热情。
“师父姐,你可算来了,我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意味,像一个渴望得到夸奖的孩子。
说着,他又微微低下头,对着衣领上小巧的耳麦轻声说了一句,“Lucy,可以上菜了。”
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刚才宋瑾禾面前的那热情开朗判若两人。
宋槿禾则不疾不徐,走到一旁优雅地坐下,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意味,“不是说半个小时么,你来那么早做什么?”
贺浩然笑得无比淳朴,他坐在宋槿禾的对面,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这可是咱们师徒的第一次约会,我可不能迟到。”
宋槿禾嘴角上扬,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几日不见,你越发油嘴滑舌了,看来还是你父亲给你的责任太轻了,让你有这么多闲工夫。”
“不不不。”贺浩然连忙摆手,动作带着一丝慌乱。
他瞬间恢复了认真之色,伸手整理了一下领口那棕红色的领带,将白色的衬衫仔细地掩进灰色西装的衣领里,动作优雅利落。
而后,他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宋瑾禾,“我说的都是真的,在我心里,这次见面比任何事都重要。”
宋瑾禾向前倾了倾身子,伸出手,“东西呢?”
贺浩然从一旁的包里拿出几个文件袋,依次排列在宋瑾禾跟前,不忘介绍道,“这是陆家和沈家的全部资料,陆家在云城的富豪榜排名连续七年第三,这其中沈家帮了不少忙,陆沈两家联姻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有利无害,而陆枭和沈温然也是两年前才相识,不过......”
见人欲言又止,宋瑾禾放下手中资料,疑惑道,“不过什么?”
贺浩然俊朗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难为情,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尖,打破了这片刻的寂静,“他们两个人的故事并不光彩,经过深入调查,我还了解到这其中有不少的事情都是出自于沈家的手笔。”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砸在这安静的空间里。
宋槿禾微微一怔,似是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犀利,“你是说......陆枭他一直都身处于沈家的圈套里?”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惊讶,又有着对复杂局势的敏锐洞察。
贺浩然神色凝重地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沈家这盘棋下得很大,陆枭恐怕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个棋子。”
宋槿禾皱了皱眉,原本放在资料上的手也缩了回来,瞬间没了翻看这些资料的心思。
她虽与陆家人接触不多,但对于陆家主,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陆枭作为陆家主精心培养的接班人,怎会允许他的人生出现任何污点?
如此简单又离谱的故事,想必是陆家主故意放出的消息,引导有心人去查到的,这背后的深意耐人寻味。
见宋槿禾神色不对,贺浩然有些担忧,他抬起手在宋槿禾的面前晃了晃,试图拉回她的思绪,“师父姐,你在想什么?”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像一个忠诚的骑士守护自己的公主。
宋槿禾这才回神,轻摇了摇头,忽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紧接着道,“云城展览日是不是快到了?”
贺浩然点头回应,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还有半个月就到了,而且今年的展览日可不一般,会有一件特殊的宝贝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展览出来,你要不要猜猜是什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试图勾起宋槿禾的兴趣。
然而,宋槿禾眉头蹙得更深了,她现在满心都是其他事情,哪有心思与贺浩然开玩笑。
而且在她的心中,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在展览日那天去完成。
她紧了紧拳,神色凝重。
贺浩然看出了她的担忧,收起了玩笑心思,语气严肃,“师父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宋槿禾抬眸看向他,眼中有一丝犹豫,但还是说道,“此次展览日,沈家会趁机谋取更大利益,伤到很多无辜的人,尤其是陆家,我不能坐视不管。”
贺浩然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沈家那些小动作,我还不放在眼里,既然他们想玩,我就让他们知道,在这云城,还不是他们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说着,贺浩然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简短威严地说道,“老陈,开始准备,云城展览日的安保工作我们接手,按照最高级别部署,不容有失。”
挂断电话,他看向宋槿禾,“师父姐,我已经安排了最精锐的安保团队,都是我贺家的精英,他们会确保那天不会出乱子。”
宋槿禾微眯起眼睛,“陆家主,我不需要你们的高待,我只是在完成师父的嘱托,但如果你们继续这样不信任我,那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
她语气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陆家主此刻额头上都隐隐出了细汗,他叱咤云城多年,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威胁他。
可如今,陆枭的命在她手里,那可是他一直有心培养的接班人。
想通这些,他终是将胸口中的这口气咽下,回应道,“宋小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坐在沙发上的宋槿禾姿态慵懒又透着一股霸气,双臂抱胸,身子靠上沙发。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是什么意思?”
朱唇轻启,声音冷冽,“我一开始就清楚地说过,这一周之内,不能让这个女人靠近陆枭,她倒好,今天早上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直接把我吵醒不说,还要上来动手,更是妄图往房间里硬闯,我要是不拿出点脾气来,是不是得让你们都误以为我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呢?”
陆家上下众人,包括向来心思通透的徐淮之,都知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好惹的茬儿。
而沈温然,从小就是在蜜罐子里泡大的大小姐,向来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宠爱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性子就变得有些目中无人起来,所以今天才在宋槿禾这儿吃了这么大的亏。
虽说宋槿禾出手确实是稍重了些,可她话糙理不糙。
陆家主此刻也是头疼得很,他深呼出一口气,心中已衡量出了轻重。
“温然,给宋小姐道个歉。”
沈温然顿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家主,“伯父,您是不是搞错了?她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现在居然还要我跟她道歉?”
徐淮之一把拉住了沈温然的胳膊,力度之大让沈温然微微皱眉。
他眼眸深邃,冲她摇头,还带着些许警告意味。
沈温然这才轻咬下唇,眉头紧皱,眼中满是不甘。
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声音轻得如蚊子哼哼,好似每一个字都像是被硬拽出来的。
宋槿禾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神如冰。
师父说过,不要与愚蠢的人论长短。
和这种脑壳只有核桃大小的人计较,只会拉低她智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就在她准备起身回房时,管家匆忙从外面进来,“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
“薇薇回来了!”
陆夫人瞬间两眼放光,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连忙起身去迎接。
而陆家主却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温然,让人捉摸不透。
这一幕被宋槿禾尽收眼底,微微皱眉,下意识觉得这个陆家小姐和沈温然之间有着不一样的关系。
可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看向陆家主道,“陆家主,据我所知,陆家只有两个少爷,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个小姐?”
气氛有所缓和,陆家主的语气也温和了不少,“陆微是我们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养女,这些年我们一直把她当作亲生女儿对待,她乖巧懂事,有了她,我们也算是儿女双全,享尽天伦之福。”
陆家主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陆微的疼爱。
也让宋瑾禾对这个陆小姐产生了些许好奇。
听着他们的谈话,沈温然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还携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不过,转瞬即逝。
她很快就收敛了神色,跟着陆夫人的身影一起走了出去。
宋槿禾的目光也不自觉地看向门口,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在一众嘈杂的嘘寒问暖声里,一声猫叫格外醒耳,也让她心底忽然沉了一下。
娇软中透着一丝诡异,不像是普通的猫。
“陆小姐还养猫呢?”宋槿禾目光紧紧盯着门口,想要看看那只猫的模样。
陆家主随口应着,“是温然送给她的,还起了个名字叫小宝,被微微宝贝的不行。”
宋瑾禾隐隐有了几分猜测,下一秒,就看到陆夫人和沈温然一左一右搀扶着陆微进门。
她的目光瞬时冷了下来,眼神如同寒夜中的星辰。
并不是她对陆微有什么意见,而是陆微怀中抱着的那只小金渐层,让她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不对劲。
小金渐层浑身的毛发璀璨异常,眼睛犹如两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而在眼眸深处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幽光闪烁,让人看着极为喜欢。
然而,在宋瑾禾的眼中,这只金渐层身上却冒着一股淡淡的浊气,像黑色的烟雾般缠绕在它的周围,隐隐约约,却又真实存在。
这只猫看着不似寻常之物,虽然窝在陆薇的怀中很是乖巧,但它的动作有些僵硬,不像普通猫咪那般灵动,反而更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寄生!
这个念头让宋瑾禾眸色微紧,手也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寄生灵——它们无形无质,隐匿于世间。
仿若狡黠的猎手,一直在寻觅合适的宿主以此来滋养自身,延续它们的存在。
而人,是它们最为心仪的宿主之选。
师父说过,如今寄生灵少见,它们往往会选择寄生在宠物身上。
它们蛰伏其中,悄然观察窥视,一点点了解宠物主人的习性。
当宠物的身体无法为它们提供滋养时,便是它们展开夺舍行动的时间。
它们会抛弃宠物的躯壳,占据主人的身体,完成那寄生灵所谓的“夺舍”。
从此,宿主便不再是自己,而是沦为寄生灵操纵的傀儡。
而眼下,陆薇就是被寄生灵盯上的宿主。
她在众人的陪伴下坐上沙发,谈话间才像是察觉到了宋瑾禾的存在。
有了沈温然给她打的预防针,她看宋瑾禾的时候也没好脸色,“你就是打温然嫂子的女人?”
陆家主立刻出声,“微微,不能这么没礼貌。”
陆薇却像是没听进去,一双目光挑衅似的看着宋瑾禾。
宋瑾禾也将她细细打量,这小姑娘身材娇小玲珑,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我是你未来的老婆,宋槿禾。”
宋槿禾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坚定。
陆枭闻言,微微蹙起眉头,原本浑浊的眼底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就是......当年被那个骗子带走的女孩?”
“骗子?”宋槿禾目光一凝,心中涌起几分趣味。
师父这辈子大概都想不到会有人用骗子来形容他吧。
陆枭轻哼一声,眼底泛出几分坚定,他本就不信鬼神,更不信什么天煞孤星命格。
所谓的道士,不是骗子又是什么。
宋槿禾微微思忖,看着他道,“你以为他是骗子,所以你才没听他的话,乱交女朋友,导致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陆枭缓缓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看她,声音冷漠又决绝。
“我的病跟然然没有关系,而且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们的婚约早就不作数,你也不用来看我。”
说完这些后,陆枭的呼吸愈发沉重,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疲惫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宋槿禾对此付之一笑。
这话说的,好像谁愿意来看他似的?
要不是师命难违,他就是死了也跟她毫无关系。
想着,她微扬起下巴,眼中带着一丝倔强。
“你要想死,以后有的是时间,但现在不能。”
说话间,宋槿禾起身倒了杯水,优雅地喝了两口,之后又转头看向床上的人。
眼神中泛着挑衅意味,“你说我师父是骗子,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骗子的徒弟是怎样把你的命给救回来的。”
陆枭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皮微微一动,再抬眸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女人的身影。
他心中涌起疑惑,身体虚弱的他并没有仔细去看那个女人的长相,导致现在都不能够想清楚地回想起那个女人的面容,但她的声音仿佛自带清冷,如山间清泉,给他留下了印象。
可她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还有救?
徐淮之可是说过,他的病神仙难医。
难道,她也是来安慰他的?
......
这一夜,宋槿禾没有外出。
陆家客厅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陆家主和陆夫人坐在沙发上,面色难看至极。
一旁坐着的是徐淮之和脸上未消肿的沈温然。
沈温然哭哭啼啼,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对着陆家二老诉说着白日的委屈。
她眼睛红肿,泪水不断滑落,声音哽咽哀怨,“伯父伯母,你们是没看到白天的情况,你们不在家的时候,就连冯妈也和那个女人一同欺负我。”
冯妈闻言连忙小跑过去,跪倒在众人跟前,“老爷,夫人,不是这样的,实在是......”
“什么不是这样,那个女人没有打我吗?”沈温然打断她的话,声音愤怒。
冯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如实地点了点头。
沈温然又问,“她打我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有阻止,你是不是还叫她大少奶奶?”
冯妈脸色更差了,又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可这些都是事出有因,若不是沈小姐执意要闯大少爷的房间,大少奶奶也不会......”
说话间,她的话音顿住,一双目光看向众人身后。
众人也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就见宋槿禾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身后。
她还是穿着白天的那件旗袍,不过此时肩膀上披着一条宽大的围巾,是淡雅的米白色。
神色淡然,眼中满是从容,长发微微卷曲,随意地散落在肩头。
嘴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道,“哟,这是开我的批判会呢?”
陆家主刚要开口,旁边的徐淮之却先一步起身说道,“我们并不是要批判你,沈小姐的脸被你伤得不轻,于情于理,你都应该跟她道个歉。”
“道歉?”宋槿禾嗓音慵懒,直视着他的目光,随后又用冷漠的眼神扫了眼沈温然脸上的伤。
还真是细皮嫩肉,区区一巴掌,竟然肿了一天。
在二人满是拿捏的眼神中,她优雅地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把目光落在陆家二老身上,“陆家主,陆夫人,你们的意思呢?”
陆家主神色难看,握拐杖的手紧了几分,手背青筋微微凸起。
酝酿了片刻后才沉声道,“温然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虽然任性了一些,但心眼不坏,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就是。”陆夫人也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不满与鄙夷,“还没进我陆家门呢,就一口一个大少奶奶,也不嫌丢人。”
宋槿禾唇角勾着淡笑,讽意十足的看着他们。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陆家的团结力量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陆家主神色更加难看,抿了抿唇,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也转移了话题,“我去看过阿枭了,他和平常的情况没什么两样,你到底有多少把握?”
宋槿禾闻言嗤笑,向前倾了倾身子,目光直直地看着他,“陆家主,陆枭这个情况多久了?”
“差不多半年了。”陆家主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无奈和沉重。
“这半年以来,你们在他身上花的钱应该不在少数吧?而我从昨天到现在问你们要过一分钱吗?”
宋槿禾的声音冷漠坚定,如同寒冰。
陆家主一时语塞,环顾了一下所有人,而后摇头。
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却又带着一丝怀疑,他微微垂下眼眸,思考着宋槿禾的话。
宋槿禾言语冷漠至极,“一个被医生放弃在床上躺了半年的人,你想用一天看到效果,而我从进门到现在,除了一日三餐和日常用品之外,没问你要过一分钱,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闲得无聊,在这里跟你们浪费时间?”
她眼神中带着怒意,挺直脊背,坚定的语气不容任何人置疑。
陆家主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宋小姐,我知道这件事情有些仓促,但我们也是关心阿枭的病情,你既然有把握治好他,就请你多费些心思,如果阿枭真的能好起来,陆家一定不会亏待你。”
陆家主的目光重新落在了那盏煤油灯上。
此刻,根本容不得他去细细思量这样做到底有无用处。
在他眼中,这盏灯就是儿子的命。
“好。”
陆家主一脸决然,神情认真,“今天晚上我这老头子就是一宿不睡,也要守着这盏灯,绝不让它熄灭半分,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离开这里。”
他的声音低沉坚定,让宋瑾禾也放心不少。
宋槿禾微微点头,眼中透着一丝凝重,又再次叮嘱,“我待会要出去一趟,陆家主,有些话或许您会觉得我多嘴,但在这生死攸关的紧急关头,我也顾不了那么多,现在是夜里八点,子时左右我就会回来,在这段时间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
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陆家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陆家主若有所思地看向宋槿禾,嘴唇几经抿动,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宋小姐,陆枭他......真的能好起来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期待,那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生命的渴望。
“您放心,只要照我说的做,我保证能将他救活。”
宋槿禾神色无比认真,顿了顿,又接着道,“您就算信不过我,也应该信得过我师父,千鹤道长,他老人家的能力您是知道的。”
她的话掷地有声,仿佛给陆家主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陆家主沉沉地叹出一口气来,点着头道,“确实如此,当年若不是千鹤道长出手相助,我们陆家根本不会有今天,宋小姐,你去吧,这里我会守好。”
宋槿禾看了眼墙上的钟,“好,我去去就回,这三个小时之内您一定要守住了。”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担忧,不知怎的,心中总是那么的不踏实。
“嗯。”
看着陆家主再次应下,宋瑾禾也只能将心中所有的不安压下,转身离开。
陆微和沈温然静静地站在别墅二楼那扇巨大的窗前,宛如两尊优雅的雕像。
窗外,宋槿禾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走出了别墅大门。
沈温然柳眉一蹙,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看,她离开了,会不会是逃跑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
陆微听闻粉拳一紧,精致的小脸因愤怒而微微泛红。
灵动的双眸快速转动,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了接通的声音。
“喂,常哥吗?我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
陆微压低声音,条理清晰地安排着。
结束后,她又满是自信地对着沈温然使了个眼色,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那个女人在陆家住了这么些天,肯定拿走了不少东西,我可不会就让她这么轻易的离开。”
话间,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厉,像是一只捍卫领地的小狮子。
沈温然微微咬唇,神色有些紧张又带着期待,“好了,反正现在人已经走了,你先带我去见见阿枭吧,这么些天没见到他,我真的要担心死了。”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尽显担忧。
“嗯。”陆微认真地点头,然后带着沈温然快步出了门。
可刚走出没几步,就在拐角处遇到了徐淮之。
徐淮之眉头紧锁,满脸的忧虑。
得知二人的目的后,他也是连连赞同,言语急切,“我也是放心不下陆枭,这么几天过去了,他现在什么情况我一概不知,真担心会见不到他最后一面。”
听着徐淮之这么说,陆微的心底更是担忧无比。
她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趁着那个疑神疑鬼的女人不在,我们一起去看看大哥。”
说着,几人便向着陆枭的房间快步走去。
然而,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口矗立着陆家主的拐杖。
这是陆家主给出的信号,意味着他正在陆枭的房间里,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可这样的一幕让陆微心头更加不安起来,她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困惑与焦急,“爸在里面,他把拐杖放到门口,就是不想让我们进去,可他不知道的是我们每个人都很担心大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脚步在原地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温然快速想了一番,一把抓住陆薇的胳膊,“微微,要不我们去求求伯母。”
陆微缓缓点头,“你说得对,爸爸可是很听妈妈的话,有妈妈为我们说情,我们一定会见到大哥。”
说着几人又匆匆从门口离开。
而另一边,夜幕将小胡同严严实实地笼罩。
宋槿禾的身影在胡同中如一道疾风,脚步匆匆。
上次她捉住了毒虫便将其挂在这处人迹罕至的老房子里。
还在周边布下了阵法,那毒虫如今应该已大功告成。
只要带着它回到陆家,陆枭就有救了。
老房子的轮廓在黑暗中逐渐清晰起来,宋槿禾的脚步又快了几分。
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身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细碎脚步声,声音轻得如同鬼魅,在寂静的胡同里却显得格外突兀。
“谁!”
宋槿禾一声冷叱,宛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霹雳。
猛然转身,映入眼帘的却是空无一人的胡同,黑暗吞噬了一切。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宋槿禾眉头微皱,心中泛起疑惑。
就在她稍一分神之际,一只大手如忽然搭上了她的肩膀。
宋槿禾眸色一凛,眼中闪过寒光,反应极快,一把抓住那只大手,借助自身的力量和巧劲,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人狠狠地摔倒在地。
“砰”的一声,那人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他“哎哟”惨叫之时,宋槿禾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上了他的胸口,力道之大,让脚下之人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眼神冰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什么人?敢跟踪我?”
“放开我们大哥!”
不等脚下的人回话,一声高喊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昏暗的胡同里又涌出四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他们如凶神恶煞般朝着宋槿禾冲过来,迅速将她围在中间。
一个独美女性是不会为爱情折腰的,男人只会影响她画符的速度。
跟着佣人来到陆枭房间,灰白格调的房中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奢华的大床犹如皇室的御榻,就连丝绸的床品都泛着细腻的光泽。
床上微微隆着一个人形。
宋槿禾走过去,这是相隔十七年后二人的第一次见面。
陆枭面色苍白如纸,原本英俊的面庞因病痛折磨而显得消瘦憔悴,眼下乌青,嘴唇毫无血色。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微弱的呼吸声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眉头紧蹙,即使在睡梦中也能被痛苦所困扰。
她就这么看着他,心中毫无波澜。
冷漠而疏离的眼神让人丝毫察觉不出这就是她未来的丈夫。
不经意地抬头,一侧衣橱玻璃门上倒映出她面无表情的神色。
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冷静和理智。
思绪回到幼时,陆家人上门那日,她亲耳听到了陆家那两兄弟的对话......
“哥哥,我听妈妈说咱们家要收养一个妹妹,你喜不喜欢我们的妹妹。”
“家里平白无故多出一个人,你不觉得别扭吗?而且从这种地方带走的小孩子能是什么好人?”
“可是那个女孩的妈妈救了我们的妈妈,她是我们恩人家的孩子呀。”
“不过是糊弄人的把戏,在这种穷山沟里生活的人,不用点手段永远也出不去大山,大人们就是喜欢做出一些自我感动的事情,好让孩子们觉得永远都是亏欠他们......”
“可是......”
“可是什么,这种事情只有像你这么蠢的人才会相信,我才不信那个丫头没有野心。”
......
思绪归拢,这就是师父为她挑选的男人。
也是当年最看不起她的那个男人。
宋槿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不知是愤怒、无奈,还是别的什么。
她缓缓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指轻轻划过床沿。
动作很轻,眼神中透露出思索。
过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她的身上,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心。
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却想着为什么师父要把她配给这个男人?
是为了偿还陆家的恩情,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师父对她有着再造之恩,师父怎么说,她怎么做就是了。
许久,才转过身再次看向陆枭。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个男人曾那么看不起她,现在却需要她的帮助,这种情绪是报复的快感,还是别的什么?
她不知道。
只知道,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就这样死了,不是因为她对他有感情,而是他还有用。
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她要让他为自己曾经的言行付出代价。
许是想得太投入,完全没注意到佣人还在房间里。
而女佣看着眼前女人短短几分钟的脸上呈现出堪比调色盘一般的丰富色彩,心头也满是诧异。
她实在猜不透这位小姐的心思,不明白她为何会有如此复杂的神情变化。
又琢磨了几秒钟,她才缓缓开口,“小姐,大少爷现在需要休息,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宋槿禾这才抬头看她,眼神坚定,“你去准备一些日用品过来,安置在这个房中,从今天起我住这里。”
“啊?”女佣惊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自家大少爷都病入膏肓了,这位小姐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心里一阵慌乱,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仿佛在看一个奇怪的生物。
“还有。”宋槿禾没理会她的惊讶,继续说道,“从现在起,我是你们陆家的大少奶奶,可不要再喊错了。”
“大大,大少奶奶......”
女佣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宋槿禾,面上满是震惊、疑惑与不解。
几秒钟后才像是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快步转身出了房间。
脚步匆忙,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客厅里,陆家二老听到女佣的回话也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刚要起身上楼就见宋槿禾出现在了楼梯口。
她双臂抱胸,一脸的无所畏惧,眼神还带着几分睥睨之意。
陆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全然不顾仪态,指着宋槿禾厉声道,“你还要不要点脸?我儿子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着那档子事?”
宋槿禾皱了皱眉,忽然就想通了什么,怪不得陆枭小小年纪就能心思偏激,感情是有这样一个妈!
精致的面庞上柳眉轻挑,嘴角下撇,三两步走下楼梯,姿态挺拔地与陆夫人平视。
冷声道,“脑子不好就去看医生,否则以你的身份说出这些话来,只会让我觉得你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你......”陆夫人气得满脸通红,嘴唇颤抖着想要反驳。
宋槿禾却不给她机会,直接打断,言辞犀利如刀,“你儿子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跟太监有什么区别?像你这样思想龌龊的女人,也难怪会把别人想得如此不堪,我跟他住一起,不过是为了方便照顾他,尽我该尽的责任,你却把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真是可笑至极。”
“你......”
“你什么你!”
宋槿禾再次毫不留情地打断她,“当年是你们陆家给我们定的亲,结果又是你们毁约在先,他现在这副模样完全是咎由自取!你若有更好的法子救他,我立马就走,要是没有,就闭上你的嘴,按照我说的做!”
陆夫人被怼得换不上来气,身形晃动,快速扶着一旁的沙发,大口喘息。
“只要能救阿枭,你的条件不是问题。”
陆家主终于发话,语气决然,一锤定音。
而后吩咐旁边的女佣,“冯妈,照她说的做,这些天宋小姐提出的任何条件,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是。”冯妈连连点头,赶紧转身去准备宋槿禾的日用品。
陆夫人似还有些许不服,转身向着陆家主委屈道,“老公,我们......”
“难不成你有别的办法救阿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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