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衣着发型总是位于潮流的第一线,我在一众百花齐放的贵女中都很是出挑,容貌姿态算得上数一数二。
我的追求者便多了起来。
我收到的第一首情诗,就是书院的同窗送的。
当时情诗夹在课业里,我还没看见,倒是先让陆承泽翻着了。
陆承泽有些惊疑,看看诗又看看我,然后目光久久停留在我身上。
“我们家小花儿竟是抽条了许多!”
他的声音里有许多慨叹。
“对,小姑娘长大了,自然有爱慕者上门来追求。”
他看我,不再是以看孩童的目光。
我很有些惊喜,早知如此,我一定自己给自己写情诗,好叫他发现我的变化。
可我没想到的是,此后几天,他似乎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我。
“梳头发这种事,交给碧玉就行了呀,碧玉梳得比我还好。”
“那不一样!”我气急。
“小花儿,你长大了,我不好再进你的闺房。”
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想让陆承泽把我看成一个女人,可却不曾想他要因此与我生分!
14.
说来好笑,我与梁牧野也算不打不相识。
那天他回家之后,陆承泽又修书一封送到丞相府里告状,于是梁牧野被好一番家法伺候,听说趴在床上一个星期下不了地。
伤好之后重新来上学,我们俩仍是两看相厌。
直到我在骑射武艺课上屡次拿下第一,将他踩在脚下。
大抵男人骨子里总是有些慕强的。
你柔弱,他们就欺辱你或是怜惜你,你若强大,他们爱你敬你还来不及。
他突然转性,巴巴跟在我身后道歉,给我端茶倒水整整三个月,我才原谅了他。
“梁牧野,你陪我演一场戏呗。”
我勾勾手指,示意他把头凑过来。
“啊?”
我们两个头挨着头在底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