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上就冷笑出声。
“呵……昨日顶撞皇后还不够，如今连假死的把戏也玩上了，是昨日朕给的惩罚还不够，还是她楚愉太过厚颜无耻，连在人前被打成那样都不觉得丢人，竟然还敢如此不安分。”
卫渡抬腿想要离开，却被苜蓿一把扯住衣角，她几乎是在撕心裂肺地哭嚎
“陛下，娘娘她死了，她真的死了陛下！求陛下去看看，去看看娘娘吧陛下！”
卫渡狠狠一脚将她踢开，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杀人的愤怒。
“让你家娘娘安分些，再敢胡言乱语，朕必让你和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飘在空中，默默叹了口气。
我真的很安分了，这世上谁又能比死人更安分呢。
这夜卫渡照例宿在皇后宫里，两人在榻上颠鸾倒凤，我飘在空中简直是现场观看活春宫。
两人一番缠绵过后，杨盈躺在卫渡怀里，软绵绵地问道“陛下，要不去看看姐姐吧，姐姐向来性格要强，冲撞陛下想来只是一时冲动，如今这样撒谎，怕也只是因为过于思念您的缘故，不如陛下去看看姐姐吧。”
杨盈的一番话说得善解人意，却句句都能引起卫渡对我的厌恶。
“这时候提她做什么！”卫渡果然生出了几分怒气。
“那万一姐姐真的出事了呢？”
听到杨盈这样问卫渡顿了一下，接着便胸有成竹地笑了。
“不可能，她说过的，永远都不会离开朕！”
是啊
我答应过的
只是你已经食言那么多次了
我食言一次又有何不可呢？
6.
我死后第二天。
卫渡照例处理朝政，安排一切事宜。
宫中一片安宁，除了苜蓿，没人知道我死了，没人知道在宫里的某个角落还摆着一具尸体。
这个世界有我没我的样子并没有任何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夜卫渡没有去皇后宫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