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七彩是当地出了名的富翁。家底殷实,有百亩良田。出门又讲究排面,走路是要坐轿子的,身上必须披绮绣绸衣前后要有八名仆从侍候着。不让其感到分毫难受。虽如此富裕,但却挥霍无度。而且也没个本事,大字也不识一个。全天只知道吃喝享乐。一去一回还必须带上山高的货品。买回来的都是名贵之物,珍宝装饰之属,没有用处。
而他虽如此荒唐,但他的父亲却是个精明能干之人。先前读过书,中过举人,一度官居六品。
可后来受他人排挤,贬到这里来当知县了。
他就挣扎了几年,可见,仕途无望,于是便在这里买置田产,打算过后半辈子。
而当他有了子嗣之后,他已经在这里度过了十几年。他也想让他进学堂听书,于是将他送入最好的私塾,可他不干。一上课就逃学,不是腰酸背痛,就是浑身无力。当找了大夫开药,却看见树上鸟蛋早已被掏光。气的老头子都折断了三根碗大的柳枝。最后索性就放开了,随他耍去。
严七从小吃遍山珍海味,便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通通弄来,非寻常之物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一天,他看着大好的风光,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背的一首杂诗。即兴背了一段,诵毕,他突然想自己出去走走。于是他披上锦衣,绕过仆人,大步跨出了严家大院。现在的大街上仿佛少了很多人,这让他感到颇为舒心。
“这样好像也挺好。”他想道。突然觉得肚中饥渴,便走进了一家店面。练了张干净整洁的坐下。大喝道:“主人家!有何吃食?”
随后半晌不见有人。他便又大喝了一声。这时才有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道:“小店只有一些粗食。几两馅儿饼,几份牛肉,也有酒。不知客官想吃些什么?”
严七彩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高声道:“不管有什么,都上一遍,银子好说。”
“哼,凡事都得有个量,多来是什么意思?”那人道。
“呵,你这厮竟然如此无礼,我吃你家东西算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