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可不能再同外人讲起,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初夏,是莺莺从边境前往都城时,遭遇盗匪,一同从生死关逃出来的人。
她进入王府后,便第一时间,将初夏接了过去,作为自己的贴身侍女。
对于其他新来的仆人,或者我送过去的侍女,她全然都不信任。
唯独对初夏,知无不言。
“夫人,我就是替你觉得委屈,凭什么她出身好一些,就可以独占名头,明明你才是王爷的挚爱,却连个名分都没有。”
初夏越说越生气,竟坐在椅子上,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莺莺赶忙安慰,心中已然起了一计。
又过月余,莺莺连日不停呕吐。
月事也已经推迟了数日。
请了御医诊断,得知莺莺有喜了。
初为人父,周元初喜不自禁,什么事情都紧着莺莺。
那些时日,我正好在城东不周山上的寺庙焚香清修。
听闻莺莺有喜,便向主持求了一个平安福。
回到王府时,众人见我的眼神,已然稍有不同。
在大周国,是主母还是侧妃并不重要,能怀上子嗣,才是关键。
若是儿郎,便是长子,顺理成章继承爵位。
这也是为何我前一世,宁愿受尽周元初的冷遇,也要百般讨好他。
无非就是因为他成婚三年,他只在酒后,误把我当成了莺莺,碰到我一次。其它时间,却从未碰过我。
独守空房是寂寞,肚子里一直没有种子,也让皇太后慢慢对我起了芥蒂,而我父亲也因为此事,自觉愧对周元初,才加倍地将辛苦经营多年的资源都拱手于他。
我将寺庙求来的平安福,赠予莺莺,祈愿她母子平安。
当天晚上,莺莺在卧梦之时,竟爬了起来,不慎将放置于桌上的茶壶打翻。
茶水湿了地板,不等奴婢前来收拾,她便脚滑摔在了地上,腹痛难忍。
周元初并没有陪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