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放开她。”
“我要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
卫宁把我带到河边。
夜色薄凉，这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条潺潺流动的河水。
“找到你爹时，已经被没了气息，便抬回来了。”
“温凝，想让你爹好好下葬吗？”
我眼中暗淡无光，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
如今，我还能失去什么？
“把衣服脱了，河里待上一夜。”
“本将军就好好帮你爹安排下葬。”
是我不孝，临到晚年，还要让爹爹遭此罪。
又怎么能让爹爹死后居无定所。
卫宁不过是把之前，我对他做的，又重新对我做了一便。
我应得的。
衣服一件一件被我解开，丢在草丛里。
在我走进河水前，停在他面前。
他却红了脸，侧头。
“将军为何不敢看我？”
“难不成，对我这个罪臣之女，生了别的心思？”
卫宁拧眉对上我红肿的眼。
我自嘲一笑，赤脚走进冰凉刺骨的河水中。
身上的伤太多，河水刺激一下，水面就浮现血色。
不过是有过肌肤之前，我竟以为卫宁对我生了心思。
有些可笑。
军营那么多军妓，怕是他只是觉着我新鲜罢了。
也不知泡了多久。
我失了血色，随着河水飘向下游。
我真希望，河水能将我带走。
卫宁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将我从河中提了起来。
紧抱在怀里。
“温凝！温凝！！”
隐约听到他着急大喊。
我只当是幻听了。
他把我藏在大敞中，抱回了营帐。
我病了。
血色全无。
人参汤都喝不下。
“将军，姑娘本就身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