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但身体痛得厉害,呼吸也困难,刚下床便跌倒在地,眼睛被泪水糊满。
褚怀年,我想要你抱抱我。
或许是思念有了回响,我挣扎着站起来,看见对面的镜子里出现了褚怀年的影子。
褚怀年不动,也说不了话,眼睛蒙着纱布,就那样静静地站着。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镜子,声线沙哑而委屈:“褚怀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褚怀年笑着,比划着我看不懂的手语。
“我看不懂……褚怀年,我看不懂。”生怕褚怀年下一秒就消失,我跌撞地朝镜子走去,指尖颤抖,想要触碰褚怀年的脸颊。
褚怀年往我身后指了指,我回头,窗帘缝隙中泻下一缕月光,很亮很亮,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不明所以地回过头,镜子里只剩下一张布满泪痕的脸,褚怀年消失了。
“褚怀年!褚怀年……你带我走好不好?”我崩溃地拍打镜子,越来越用力,直到镜子碎了一地。
血污连同泪水将我淹没,我的灵魂像是禁锢在了褚怀年逝去的那个黑夜,留下的只有这具痛苦的躯壳。
我的动静很大,吵醒了睡觉的父母,他们不安地敲门,询问我有没有事。
我说不出话,只是用袖子擦拭着眼泪,然后迅速清洗了一下流血的手,去开门。
母亲很担心,看着我的样子突然眉头紧皱。
“小枝,要不妈妈陪你睡吧。”
我迅速摇了摇头,说:“没关系的,对不起 ,妈妈,我……我会好好的。”
父亲叹着气,说:“尤枝,我们尊重你的一切选择,但这些都是建立于你健康快乐的基础上。”
我低头不说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