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没多问,就这样断了联系。
一年后,我遇到了另一个人,名叫余谨。他身段挺拔,总是一副自信模样,让我不自觉地将思绪投向他身上。当时我沉浸在被离婚的痛苦里,余谨先以优雅姿态追求,后又邀请我夜店、派对。我也懒得想太多,贪图那种漂浮不定的新鲜感,跟他谈起恋爱。
但很快,我发现余谨与我闺蜜秋凝之间有点古怪——她俩眼神时常交汇,笑意带着暧昧。当时我也不想多想,我还相信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毕竟我也有过青梅竹马,那又如何。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后面渐渐发现许多蛛丝马迹:余谨手机上莫名的暧昧短信,秋凝在我家里翻找时故意露出的得意神色。可我仍天真,没往最坏处想。
当我真正撞破他们勾连的事实时,恨意直冲脑门。我只觉得自己再次成了笑话。那场可怕的夜晚,我的闺蜜带着冷笑跟我说:“抱歉,你不该大大咧咧喊我来你家住。”她一字一句敲进我耳朵,整个人简直换了副面孔。我失神后退,脑子里一片轰鸣。余谨紧随其后,似乎嫌我不够难堪,直接冷酷补刀:“与其纠缠,不如你自动消失吧。省得你揭破我们。”
我气极,当即闹翻,拍桌子,要把他们赶走。结果他们将我外套扯下,使劲把我拖到门外,竟像提垃圾般把我甩到电梯口。楼道昏暗,我连气都没提好,只觉无边冷意涌上身体。第二天,我醒来发现自己蜷在走廊角落,一夜过去,阴冷渗入骨髓,烧得我发烧数日。
正当我万念俱灰之际,某天来了通电话。接通后,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线:是连闻。他低沉问我过得好不好。我鼻尖一酸,险些想把委屈一股脑倒出去。可我终究只说了一句:“我没事。”他顿了几秒,轻轻说:“能告诉我你在哪吗?我去找你。”我愣了一下,本想拒绝,可不知为何点头了。
他出现时,背后还是那冷风呼呼,但他的眼眶通红。我瞪大眼,强忍心酸。他小心地抱住我,手掌带着昔日熟悉的温暖,让我再也撑不住,眼泪哗地涌出。我当时根本管不了什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