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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奶奶当工具人?丫鬟她不干了!晚棠萧峙全文

心若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虽然还没娶妻,但也见识过女子的饭量,香兰送来的吃食足以让寻常女子吃上一天的。晚棠红了脸,小声辩解道:“奴婢不比大奶奶她们矜贵,不多吃些,没力气伺候主子。”萧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晚棠默默把吃空的碗碟收拾好,回头看萧峙还坐在罗汉床上看书,便鼓起勇气问道:“侯爷可要暖床?”萧峙刚才拒绝了香兰,她不敢确定自己这么说会不会自取其辱,不过脸面哪有性命重要?好不容易逮到这样一个机会,她总得做点儿什么。一息、两息、三息……晚棠好像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萧峙一直没说话,她也不敢抬眸看。良久,她才听到一句漫不经心的问话:“你在锦绣苑便是这么伺候的?”当然没有,宋芷云特别提防她,怎么可能让她身上的气息沾染在她和萧予玦的卧榻之上?晚棠刚琢磨...

主角:晚棠萧峙   更新:2025-01-17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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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棠萧峙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大奶奶当工具人?丫鬟她不干了!晚棠萧峙全文》,由网络作家“心若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虽然还没娶妻,但也见识过女子的饭量,香兰送来的吃食足以让寻常女子吃上一天的。晚棠红了脸,小声辩解道:“奴婢不比大奶奶她们矜贵,不多吃些,没力气伺候主子。”萧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晚棠默默把吃空的碗碟收拾好,回头看萧峙还坐在罗汉床上看书,便鼓起勇气问道:“侯爷可要暖床?”萧峙刚才拒绝了香兰,她不敢确定自己这么说会不会自取其辱,不过脸面哪有性命重要?好不容易逮到这样一个机会,她总得做点儿什么。一息、两息、三息……晚棠好像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萧峙一直没说话,她也不敢抬眸看。良久,她才听到一句漫不经心的问话:“你在锦绣苑便是这么伺候的?”当然没有,宋芷云特别提防她,怎么可能让她身上的气息沾染在她和萧予玦的卧榻之上?晚棠刚琢磨...

《被大奶奶当工具人?丫鬟她不干了!晚棠萧峙全文》精彩片段


他虽然还没娶妻,但也见识过女子的饭量,香兰送来的吃食足以让寻常女子吃上一天的。

晚棠红了脸,小声辩解道:“奴婢不比大奶奶她们矜贵,不多吃些,没力气伺候主子。”

萧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晚棠默默把吃空的碗碟收拾好,回头看萧峙还坐在罗汉床上看书,便鼓起勇气问道:“侯爷可要暖床?”

萧峙刚才拒绝了香兰,她不敢确定自己这么说会不会自取其辱,不过脸面哪有性命重要?好不容易逮到这样一个机会,她总得做点儿什么。

一息、两息、三息……

晚棠好像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

萧峙一直没说话,她也不敢抬眸看。

良久,她才听到一句漫不经心的问话:“你在锦绣苑便是这么伺候的?”

当然没有,宋芷云特别提防她,怎么可能让她身上的气息沾染在她和萧予玦的卧榻之上?

晚棠刚琢磨好该怎么回答,就听萧峙说道:“暖吧。”

声音冷冷清清的,似乎不大高兴。

和通房屋子相反的那一面有间浴池,和卧房相通。

浴池里的水已经放干,不过旁边还有几桶凉水,晚棠迅速用冷水洗漱一遍,这才有些激动地回到卧房。

内室的门刚才一开一合响了下,似乎有人进来过。

晚棠走到床榻边瞄了下,才发现桌上已经吃光的碗碟被收走了,桌边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一个人都抱不过来的大木桶。

萧峙还坐在罗汉床上看书,目不斜视,十分认真。

于是晚棠便轻手轻脚地钻进被子里,默默暖着被窝,一双明媚的眸子时不时地朝萧峙那边张望,心头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一直蹦蹦哒哒的。

萧峙看了很久的书,久到晚棠迷迷糊糊中打起了瞌睡,床榻边才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冷不丁瞪大眼睛,懵懵懂懂地张大了眼看他,半晌才想起之前在心里琢磨过的撩惹手段。

但她什么都来不及做,萧峙便冷着一张脸道:“本侯把床榻让给你睡?”

晚棠到嘴的话卡在了嗓子眼,迅速爬起身来。

此前故意松散开来的里衣耷拉在肩头,动作间滑下去,露出圆润的肩头,白嫩嫩的。

她似乎毫无所觉,惶恐不安地低头道着歉:“侯爷恕罪,奴婢……”

“谁稀罕道歉?做错事便该补偿,本侯明日想吃新鲜的绿豆糕、红豆糕、黄豆糕。”萧峙说着朝桌边的木桶努努下巴,随手把她肩头的衣服往上提了提,兀自上了床榻。

晚棠看他没有对自己动半点心思,挫败地暗叹一声,穿好衣服走过去看木桶。

里面竟然装了一桶五颜六色的豆子,全都混在了一起,上面还放了几只空木盆。

萧峙竟然是让她趁着夜黑风高挑豆子!

晚棠看得眼晕,琢磨着她说出“暖床”那句话后,萧峙怕是已经明白了她存心想勾搭,这才拿这桶豆子来惩罚她。浓浓的挫败袭上心头,晚棠默不作声地蹲下去,不敢有半句怨言。

哎,想在矜贵清冷的萧峙心里占据一席之位,简直难如登天。

一丈开外,萧峙默默将视线从晚棠身上收回来,合上了眼。

片刻之后,他又猛地睁开眼。

被子里染了她身上的暖香,不管他仰躺还是侧躺,周身都萦绕着那股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以至于一闭眼他就想起她只着一件小肚兜的模样。


没有半点儿抗拒。

赵福小心翼翼地看了萧峙一眼:“侯爷?”

这回晚棠没挣扎,也没呼救,应该当作没看到的,次次都让大爷难堪便不好了。

萧峙收回视线,大步流星地回了梅园。

赵福像之前那样,叫人把晚棠做好的新鲜糕点端到萧峙跟前。

今日是一盘桂花糕,一眼看去,盘子里似绽放着一朵朵放大的桂花,黄灿灿的十分诱人,旁边还有几片绿叶形状的糕点做陪衬,煞是栩栩如生。

赵福悄悄咽口水:“侯爷,晚棠姑娘真是手巧,连桂花糕都做得如此雅致。”

萧峙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你喜欢便都拿去。”

赵福错愕地瞄了他一眼。

侯爷虽然不贪口腹之欲,可这几日的糕点也吃得挺高兴,他还以为今日也能拍对马屁,好哄得侯爷多留一块桂花糕给他解解馋呢。

看萧峙的语气不像开玩笑,赵福只当他在为徐行私会有夫之妇而被打断腿的事情发愁,便端着糕点悄然退下。

翌日,晚棠来梅园时没抱什么希望。

她怀疑萧予玦把她推倒在榻上的事情已经传到萧峙耳里了,他在刻意避着她。

可她何德何能?一个丫鬟,他若不想见,让她日后别再来梅园便是。

她胡思乱想了几日,早已经心乱如麻。

走到书房外往里一瞟,果然没人。

晚棠暗叹一声,打算去灶房做糕点,一转身却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她惊惧地抬起头,终于看到了那张让她日思夜想的脸,喜道:“侯爷!”

不过这张脸却阴沉地能结冰,声音又疏离又冷淡:“梅园没有投怀送抱的规矩。”

晚棠的脸瞬间白了,一连退后好几步,低头躬身:“侯爷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刚才心不在焉,实在是没听到有人走过来,还挨得那么近。

萧峙冷笑一声,绕过她走进书房坐下。

晚棠小心翼翼地跟过去:“奴婢给侯爷捏肩。”

萧峙看她眼底暗沉,一看便是近来没睡好觉,冷嗤道:“很忙?觉都睡不好?”

晚棠听他语气不对,谨慎回了话:“奴婢就是府里的活计,不敢称忙。”

她今日按得无比认真,不敢有一丝懈怠。

萧峙下意识瞥了一眼肩上的手,红肿早已经消退,葱白的指头又光滑莹润起来。

一个丫鬟,手生得这么白嫩,定是花了不少心血去养护,就是不知打算养护给谁摸给谁看的。

想到回梅园看到的那一幕,萧峙烦躁道:“净手了吗?”

晚棠赶忙把手从他肩头拿开:“回侯爷,洗过了。”

萧峙板着脸没吭声,显然还在嫌弃她的手不干净,晚棠只能莫名其妙地又跑出去洗了一遍。

这一次她没敢轻易上手,因为她一进门就看到萧峙捏了块帕子在掸右肩的灰,可那里明明没有灰,难道是在嫌弃她的手脏?

晚棠眼睛刺痛,闷闷地出了声:“侯爷,奴婢净过手了。”

萧峙看向那双手,都搓红了,确实洗干净了。

他掀起眼皮,目光落在她下巴上:“脸呢?”

晚棠不知道萧峙在嘲讽她不要脸,以为脸上不小心沾了脏东西,告了罪后又退下好好洗了一把脸,这才再次走进书房:“侯爷,奴婢都洗净了。”

不施粉黛的小脸此刻水水润润,蹙眉妩媚,展颜又娇俏,连说话的声音都像是甜透的荔枝,轻轻一咬便溢出清甜的汁水。

萧峙收回视线,终于开始让她捏肩。


“本侯袭爵后,大房二房颇有微词,原本打算家宴上重修和睦,没成想家宴竟然被闹得一塌糊涂。宋氏长于景阳候府,小小家宴难不倒她,本侯怀疑是有人意图挑拨。”

萧峙一番大道理,听得老侯爷和老夫人双双震惊。

那日各忙各的,谁都没往深处想。

宋芷云心虚地揉着手帕,不敢抬头看他们。

这么大的罪名,她担待不起。

一只大手悄然握住她的手,宋芷云感动地看向身边的萧予玦。萧予玦微微一笑,宋芷云的不安立马得到了安抚。

那日的丫鬟们很快被召集过来,包括晚棠。

摔跤的小丫鬟和晚棠被唤到人群之前,萧峙让小丫鬟又将那日打滑的经过道了一遍。

众人都在院子里站着,除了呼呼的风声,没人敢说话。

赵福看看萧峙,扬声道:“那日在厅堂伺候的人都站到左边来,其余之人靠右。”等丫鬟婆子们站好,他又道,“既然你们都在旁边伺候,可有人看到她是脚滑才摔的跤?”

众人垂首,没人出声。

萧峙不信没有一个人看到,站在众人之前扫视一圈,久经沙场练就的如炬慧眼似乎能看穿人心。

他到几个人的异动后,心里便有了数:“宾客跟前,你们所有人的言行举止都关乎武安侯府的脸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既学不会相扶相持,相帮相助,便是本侯没教好,本侯自罚两个月的份例。”

老夫人沉吟道:“也不能只罚你一个,既然有人看到实情都不愿意出来作证,那便都罚吧。”

主子们罚两个月的份例算不得什么,丫鬟婆子们却都开始愁眉苦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声嘀咕着让目击之人站出来说实话。

很快便有一个胆大的丫鬟走出人群:“侯爷,奴婢看到红菱确实是脚下打滑才摔的,只是当时隔得远,奴婢想扶也没法扶!”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奴婢也看到了!热汤翻到晚棠身上后,奴婢还看到……看到她趁乱蹲下身擦了地面。”

“奴婢看到她收碟子下去时,洒了点儿油水在地上,奴婢来不及去擦,红菱便踩了上去。”

被指认的丫鬟赤急白脸地跑到萧峙跟前跪下:“奴婢、奴婢是不小心的,奴婢不敢挑拨!”

宋芷云看清楚丫鬟的脸后,头都开始疼了,这是她带过来的陪房之一。

萧峙哂笑:“原来都长了眼,本侯还道侯府风水不好,害你们都瞎了。既是有人看到她是被冤的,那晚棠呢?”

修长的指头,漫不经心地指向晚棠。

晚棠心如擂鼓,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萧峙折腾这么久就是在等这一刻。难道她留在他卧房的东西,他已经发现了?

人群中,有人开始交流眼神。

张氏和宋芷云故意撞晚棠的举动做得再小心,众目睽睽之下也是有人看到了的。但她们俩都是主子,没有丫鬟敢当这个出头鸟。但侯爷还没有撤回罚月银的话,便有人开始蠢蠢欲动。

宋芷云紧张地反握住萧予玦的大手,许是心虚,她感觉有好几双眼睛在看她。

就在这时,萧予玦倾身过来,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宋芷云眼里泛起光亮。

老夫人看萧峙要为晚棠讨公道,不悦道:“晚棠便算了,她那是咎由自取。”

与此同时,宋芷云忽然捂着嘴巴开始干呕。


萧峙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许是因为赵福一把栗子便被回报了栗子糕,他帮晚棠讨了大公道,她却什么都没回报。这种白眼狼行为,让他心头很是不快。

赵福看萧峙不动弹,小声提醒道:“侯爷快吃吧,冷了不好吃。”

萧峙拈起一块栗子糕,咬了一口。

栗子糕已经凉了,但浓郁的栗子香很快充盈口鼻,入口即化,不干不噎,萧峙不知不觉便吃完了一块。

赵福看他眉头舒展开,笑道:“没凉的时候更松软,没想到晚棠姑娘竟然有这般好手艺。”

萧峙斜睨了他一眼,他立马敛起笑容:“奴才觉得大爷大奶奶好福气。”

“子琢好福气?”萧峙的耳朵似乎自动跳过了“大奶奶”仨字。

赵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为了表明自己对晚棠没有非分之想,忙道:“晚棠姑娘是大奶奶的陪嫁,日后也是要伺候大爷的,大爷自然好福气。”

梅园规矩虽严,但萧峙并不会因为下人的口无遮拦而生气。

赵福平日里不会议论这种没定性的事,不过晚棠的美艳在丫鬟堆里十分突出,日后会做萧予玦的通房是众人心知肚明之事。这也是当初萧予玦拉她进山洞,赵福劝萧峙不要管的原因。

萧峙沉下眉眼,看看另外两块栗子糕,忽然没了胃口:“捕风捉影之事,不可妄议!”

晚棠做过他的人,是断断不能再给萧予玦做通房的。不管其他府邸有多少秽乱之事,武安侯府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晚棠半个时辰后才回来。

萧峙目不斜视地看着书,讥诮道:“跑哪儿去偷懒了?”

晚棠请了罪,把托盘放在桌案边,掀开盖碗,梅花糕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奴婢看梅园的早梅开了,便给侯爷做了点儿梅花糕。”

“梅花糕?”萧峙侧眸看去,温热的梅花糕上飘着热气,热气后的那双黑眸亮晶晶的。

“嗯,侯爷救了奴婢,奴婢无以为报,只能做些糕点报答侯爷了。”晚棠点头,又给他倒了一盏红茶,茶水橙黄,颜色清亮,香气扑鼻。

萧峙扬起唇角,发现她也不是那么白眼狼。

晚棠如今胆子大了些,抬眸偷瞄时,冷不丁撞进萧峙有些玩味的眼神里。

他不知何时靠近她的,他坐着,她躬身站着,如此竟然差不多高。

萧峙嘴角带着笑,眉头微微挑着,俊朗似玉的人儿眼下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都喷到了晚棠脸上:“一盘梅花糕便将本侯打发了?”

晚棠猝不及防地红了脸,慌乱逃开视线,心头突突狂跳:“奴、奴婢不敢,日后定当做牛做马报答侯爷。”

“本侯又不种地,要牛马何用?”

晚棠被他噎得哑口无言。

萧峙看她面红耳赤,也不再逗她,捏了块梅花糕尝起来。

确实很香。

京城里的美味他早就吃了个遍,可这梅花糕却非同寻常,里面包着的馅儿清香宜人,咬一口便唇齿留香,久久不散。

晚棠结结巴巴道:“奴婢不知侯爷的口味,看梅园里这么多梅花,便想着侯爷喜欢梅花,便用梅花做了馅儿包在糕点里。”

瞥到她期待的眼神,萧峙点点头:“不错。你既想报答,日后得空可做些糕点。”

得了萧峙的首肯,晚棠当即掩嘴笑起来。

眉眼弯弯,一双大眼都笑成了月牙。

明明是叫她做事,却比得了赏赐都高兴,小傻子一样,萧峙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侯爷吃糕喝茶,奴婢给侯爷捏肩。”小傻子晚棠劲头十足,绕到萧峙身后勤勤恳恳地开始按跷。

萧峙扭头一看,几根萝卜粗的指头刚放上他肩头,他不禁皱眉:“手怎么了?”

晚棠蜷了下指头,不好意思道:“许是因为前两日生病吧,奴婢身子一虚便会指头肿胀,不碍事。”

萧峙嘴角的笑容僵住,看她无怨无悔地继续捏肩,伸手按住肩上的小手:“别按了,玉颜膏可消肿,上次给你的用完了吗?我叫人再给你拿一瓶。来……”

晚棠怕他真把人叫来,吓得急忙打断他的话:“还有的!侯爷,奴婢没用完。”

她颤着将手从他宽大的手掌下抽出来。

“本侯还有要事,你且回去吧,明日再来。”

晚棠感激地看过去,很想问问萧峙是不是看她指头肿胀,有点儿心疼,这才故意找理由放她回去歇息?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行,还不是时候……

锦绣苑里,萧予玦心不在焉地看着书。

宋芷云给老夫人请完安便回景阳候府去了,因为晚棠没回来,便没带她。

萧予玦日日担心裴二郎日后再不会搭理他,只是刚挨过罚,即使心急如焚,他暂时也不敢再出府找他们。正琢磨着日后赔礼道歉的法子,抬眼看到晚棠回来了,便将人叫到屋里。

“给我揉揉膝,怎得还疼着?”萧予玦说着扫了一眼屋里的丫鬟,“你们都退下。”

晚棠百般不愿,沉重地走过去跪下。

萧予玦嘶着气,握住她的胳膊便将人提起。

晚棠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掩住惊呼:“大爷?”

萧予玦探手摸向她膝盖:“怎得动不动就跪?我瞧着心疼。我先帮你揉揉,你再帮我揉。”

晚棠用力挣脱他的手,一连后退好几步:“奴婢谢过大爷,奴婢不跪了,奴婢不疼。”

萧予玦看她这样便更想欺负了,如今在自己院子里,宋芷云又不在,他便没了顾忌。

他起身朝晚棠逼近:“雅集那日你还帮我求过情?偌大的锦绣苑,唯独你如此。我若早知道你对我这么情深意重,早就疼你了。”

晚棠头听得皮直发麻,怎么回事?怎得和前世走向不一样?

前世宋芷云有喜之前,萧予玦一直在人前维持着他的儒雅形象,最多“不小心”摸一摸她的手,或者像之前那样隔着衣服用腿脚在她身上蹭一蹭,从不曾这样明目张胆!

她连连后退,萧予玦却步步紧逼。

晚棠吓得不轻,转身就往外跑。

可恶的是,刚才丫鬟们退下时把门给合上了,她还没来得及打开,一双大手便把门扇给抵住了。

萧予玦双臂撑在门上,将小小的晚棠圈在怀里。


宋芷云烦躁地合上妆奁:“狐媚子!一个贱婢,也想高攀?”

紫烟心虚地慌了眼神,很快反应过来她是在骂晚棠,便过去帮她捶背捏肩:“大奶奶息怒,上次回景阳候府,侯夫人还让您务必要沉得住气,抓紧生个孩子才好,如今武安侯府没孩子,您若是一举生个小子,老夫人定会把您宠上天。”

成亲大半年,宋芷云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每次回景阳候府都被她母亲念叨。

于此,她对萧予玦是愧疚的。

“您虽然是景阳候府的二姑娘,可出嫁后以夫为天,如今大爷才是您的倚仗。此前晚棠扫雪,还有昨日在松鹤堂,大爷哪次不是站在您身边?您才是大爷明媒正娶的正妻,何必和一个贱婢不高兴?大爷不过是图新鲜,心里爱重维护的始终都是大奶奶。您若是因为一个贱婢总是惹大爷不痛快,大爷反倒会一直惦记她。”

宋芷云被说动了:“你说得对,还是你会为我分忧解难。上次那块帕子和那几张纸,也亏你想得出,可都烧掉了?”

“烧了。如今您再处罚晚棠,老夫人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大奶奶实在不必忧心。”紫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宋芷云心头郁结纾解,不再纠结晚棠去书房伺候之事。

迟早都得让她伺候大爷,她的身契也捏在自己手里呢,怕什么?

翌日一早,萧予玦早早地去了外书房。

晚棠是随他一起去的。

俩人一前一后同行,在垂花门处碰见正要出府的萧峙,忙请安见礼:“父亲这么早出去,可是要为陛下狩猎做准备?”

萧予玦昨日跟随萧峙出去会友,听他们说起天子下个月要冬狩,陛下已经把守护猎场安危的事宜交给了萧峙。

萧峙颔首,余光瞥到立在萧予玦身后的晚棠。寒风凛冽的天气,她竟然穿了件领子极低的大袄,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脖颈,不是存心勾引又是什么?

呵。

萧峙淡漠地挪开视线,余光里都不想再有她的身影:“好好读书,本侯得空会教你些拳脚功夫,强身健体。”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萧予玦只比萧峙小十岁,一口一个父亲,唤得极为丝滑。

萧峙到底是不习惯忽然冒出来的这么大个儿子,又语重心长地叮嘱两句便走了。

晚棠的眸子颤了颤。

这个苗头不对劲,可她实在不知哪里出了岔子,她留在他卧房里的东西,他莫不是压根没发现?还是被香兰先发现了,没给他看便扔掉了?

不及细想,萧予玦的声音传来:“发什么愣?还不跟上。”

晚棠闻言,迅速追上已经走出一丈远的萧予玦。

萧峙这人性子冷,萧予玦跟他一直处得不甚亲近,前段时日甚至被责骂数次,萧予玦想着得亏他能屈能伸,这才守得云开见月明,萧峙终于带他出门会友了。

陛下冬狩这等荣耀之事,他自然想参与,所以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等着萧峙带他去见世面。

只是懒散久了,萧予玦一个时辰都没坐住,一双眼便粘到了晚棠身上。

她今日穿得灰扑扑的,却掩不住她的花容月貌。

萧予玦眼神发暗:“过来研墨。”

晚棠低眉顺眼地走过去,脖子支出一截,露出暗沉色的烫伤。

萧予玦眼尖,看得清清楚楚,怜惜地抬手在她旁边白嫩的肌肤上摸了一把:“好好的怎会烫成这样?爷给你的药膏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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