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瑶大胤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心死后,恨我入骨的皇帝说爱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谢云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的兄长,当年的幽州王夺权篡位,但你并没杀了他,他一直被幽禁在王府中。”谢云瑶抽回了自己的手,盯着君庭樾的眼睛,“为何不去好好审问他呢?”“谢家冤枉了我三年,我受了三年的苦,不想继续了。君庭樾,查清楚真相吧。”君庭樾一时无言,僵在原地。谢云瑶没有留恋地转身,他竟也没有追上去。是啊,三年了,他为何不仔细查查呢……他应该弄清楚真相,再来接他的云瑶……与此同时,苍梧山神树下。半途被叫走的大祭司赫然站在苍蘅身侧,嘴角微微抽动。他眼前的山神大人随意拨弄着琴弦,看起来万事不放在心间,世间一切都不配映入他的眼眸。但仔细看,苍蘅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苍梧山出口处。大祭司无语望天,忍不住道:“大人这又是何必呢?您很想云瑶留下来陪着您吧。”苍蘅的动作停...
《我心死后,恨我入骨的皇帝说爱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的兄长,当年的幽州王夺权篡位,但你并没杀了他,他一直被幽禁在王府中。”
谢云瑶抽回了自己的手,盯着君庭樾的眼睛,“为何不去好好审问他呢?”
“谢家冤枉了我三年,我受了三年的苦,不想继续了。
君庭樾,查清楚真相吧。”
君庭樾一时无言,僵在原地。
谢云瑶没有留恋地转身,他竟也没有追上去。
是啊,三年了,他为何不仔细查查呢……他应该弄清楚真相,再来接他的云瑶……与此同时,苍梧山神树下。
半途被叫走的大祭司赫然站在苍蘅身侧,嘴角微微抽动。
他眼前的山神大人随意拨弄着琴弦,看起来万事不放在心间,世间一切都不配映入他的眼眸。
但仔细看,苍蘅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苍梧山出口处。
大祭司无语望天,忍不住道:“大人这又是何必呢?
您很想云瑶留下来陪着您吧。”
苍蘅的动作停下,指尖触碰着冰凉的琴弦,倒也承认了:“嗯。”
“那您还让她独自去见君庭樾?
她们要是旧情复燃如何是好?”
大祭司只觉得头发都要掉光了。
苍蘅淡淡道:“不会的。”
谢云瑶是他命中注定的爱人。
命运兜兜转转,无数轮回,没有一个结局里,她会重新回到君庭樾身边。
大祭司追问:“您都知道不会,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苍蘅抿唇,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微凉:“不要什么都问。”
大祭司:“……”看来,知道命定是一回事,心上的想法又是另一回事。
看着谢云瑶拒绝君庭樾,还将君庭樾痛骂一顿,看似无波无澜的山神大人心中在暗笑吧。
大祭司正胡乱想着,谢云瑶已经提步走近。
他慌乱地躲进后头树丛里,看着谢云瑶小步跑到苍蘅面前,眼睛亮亮地跟他说,山脚下小贩卖的酒水颇有滋味。
苍蘅笑了。
他摸了摸谢云瑶的长发,声音温柔:“那下回,我陪你一起去。”
……幽州王府内。
昔日鼎盛的王府早已陈旧破败,当年春风得意,险些做了皇帝的幽州王也沦为了阶下囚。
他一杯一杯地喝着酒,斜眼轻蔑地看着眼前这个帝王:“哟,来我这儿有何贵干,终于要杀了我了?”
“你纵是犯下滔天大罪,也与朕是兄弟,朕不会那么做。”
君庭樾神情冷淡,丝毫没有被激怒,“朕只是来问你一件事……当年从你手中求药救我性命的,究竟是谢府哪位小姐?”
幽州王诧异地挑眉。
片刻后,王府内响起了他放肆的大笑声。
君庭樾看着他状似疯癫地笑着,脸色有些难看,险些维持不住帝王威严:“笑什么?
朕问你你就说!”
“自然是在笑你了,好弟弟。”
幽州王幸灾乐祸般看着他,“三年了,你终于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了。”
这句话的意味是什么不言而喻,君庭樾脑中仿佛有惊雷炸开。
他的嘴唇动了动,居然有些不敢追问下去。
一夜过去,谢云瑶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奄奄一息。
可她还要强撑着爬起来,去皇后谢云柔跟前伺候。
她端着茶进屋,谢云柔正笑着跟谢夫人说:“母亲放心,陛下虽有嫔妃无数,到底记着我的救命之恩,将我放在首位。”
说着,她摸摸肚子:“过不了多久,我就能诞下皇子了。”
“砰”一声,谢云瑶手中的茶盏坠地。
谢云柔挑了挑眉,视线轻飘飘地扫过来,谢云瑶便条件反射地一抖,沉默着跪下。
谢夫人冷哼一声,重重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谢云瑶!
你好歹也是我谢家的女儿,唯唯诺诺像什么样子?
真是丢人。”
谢云瑶的睫毛轻轻颤动。
原来这位谢夫人还记得,她也是自己的母亲。
谢夫人膝下有两女,容貌相似,一个受尽千娇百宠,被谢家捧在手心。
另一个却命格不祥,幼时被送往苍梧山清修,在谢家的地位比丫鬟还不如。
谢夫人继续道:“要不是你姐姐,我们谢家可没有如今的辉煌,你也活不下来!
还不心怀感恩!”
谢云瑶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她仰起头,目光幽深:“要不是姐姐?
难道当年,不是我向陛下的兄长求药,甚至委身于他,才换来陛下的一线生机吗?”
“这么多年,姐姐冒领我的功劳,就无一丝惭愧?”
谢云柔和谢夫人双双僵住,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胡言乱语!
本宫看你是疯了,敢顶撞母亲!”
谢云柔冷下脸,命令道,“滚出去跪两个时辰清醒一下!”
谢云瑶神色麻木,习以为常般起身,走到殿外雪地中跪下。
大雪纷飞,寒风冻得她脸颊通红。
她瘦弱的脊背在凛冽寒风中轻轻颤抖,心中默默数着数字。
九日,还有九日……明黄色的衣角映入了眼帘,谢云瑶头也不抬,轻声说:“拜见陛下。”
“怎么跪在这里?”
在无尽的寒冷中,君庭樾低沉的声音似乎都柔和了几分,“昨夜刚扛过毒发,不怕没命?”
听起来似乎很心疼她。
谢云瑶垂下了眼眸:“我言行无状,顶撞了谢夫人,娘娘罚我跪两个时辰。”
君庭樾半顿下身子,与她平视,良久,目光深沉:“谢云瑶,你就不能求求朕?”
“我昨日求您了,可您也没有给我解药。”
“好,你很好。”
君庭樾被气笑了,他起身,对一旁的侍卫道,“谢云瑶惹柔儿不快,跪两个时辰怎么够?”
“给朕看着她,让她跪到明日天明!”
说完,他甩袖离去。
谢云瑶本就体弱,跪了片刻,整个人摇摇欲坠。
恍惚间,她看见了许多年前的皇宫。
那时候大雪纷飞,年幼的君庭樾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她头上,责怪道:“怎么穿得这么少?”
已经裹成了一个球的谢云瑶目瞪口呆:“我穿得还少?”
“……孤说少就是少!”
那时他微红的耳尖,溢满关心的眼眸似乎就在眼前。
谢云瑶伸出手,伸向虚空,似乎想要触碰那个孩子。
下一秒,她的身躯晃了晃,整个人向后倒去。
清茶入喉,一片清香弥漫开来。
谢云瑶忍不住眯了眯眼,脑中浮现出了阿梧柔软的皮毛、蔚蓝色的眼眸、可爱的叫声……阿梧……她的唇角刚刚扬起,又骤然落下,情绪显然低落下来。
苍蘅眼中浮现出愕然,伸手递出帕子让她擦干眼角的泪水:“……不是从前的味道吗?”
“是从前的味道,教人想起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几个瞬间。”
谢云瑶嘴角的弧度有些苦涩,“只是人不一样了。”
苍蘅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静默片刻,伸出手。
谢云瑶下意识地往前一凑,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了他手底下。
他轻轻抚摸了两下:“我们云瑶受苦了。
不想走就留在苍梧山,你可以待在这里一辈子。”
“你的屋子琴都有人打扫保管,去看看吧。”
谢云瑶被哄得晕晕乎乎,脸颊微红,走出房门了还半天没反应过来。
山间清风吹散薄雾,里屋突然传来了压抑的咳嗽声。
屋内的侍女侍从一片忙乱,谢云瑶骤然清醒,怔怔地转身。
大祭司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声音幽幽:“想知道山神大人怎么了?”
谢云瑶低声说:“他不告诉我……他自然不愿告诉你。”
大祭司又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离开苍梧山的吗?”
谢云瑶的瞳孔一缩。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谢府给苍梧山传信,言辞间都希望谢云瑶这个灾星能在苍梧山留一辈子,永远都不要回到家中。
谢云瑶并不知道这些文字后头是亲人的漠视,她只知道长老们和大祭司爆发了一场争吵。
那是她第一次见这些人吵架。
小小的她躲在门后,听到那个教她琴艺的长老怒吼:“怎么能留她一辈子?
她也有自己的家人!”
“谢府那些畜生,哪里能做家人?”
大祭司冷冷地说,“况且,她命中注定该嫁给山神大人。”
谢云瑶听懵了。
她还很年幼,只是长于苍梧,心智早开,在那些纸张笔墨中已经粗略了解了“嫁人”的含义。
书中有才子佳人天生一对,有兰茵絮果终成怨偶。
谢云瑶无法想象自己有个“命中注定”要嫁的人,越想越惶恐,瘪着嘴哇地大哭起来。
长老们和大祭司听见了,乱成一团,给她擦拭眼泪哄着她平复心绪。
但纵是他们,也猜不到谢云瑶竟然是在为大祭司那句话烦心。
那一晚,月亮挂在树梢,看起来离人间格外地近。
谢云瑶大半夜爬上了屋檐,坐在屋顶上晃荡着腿。
“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带着体温的斗篷盖下来,连带着温和的声音传到耳边。
谢云瑶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兴高采烈地冲他问好,而是掬起一汪眼泪,带着哭腔问他:“苍蘅大人,我要一辈子留在苍梧山吗?”
“你不愿意吗?”
苍蘅反问。
谢云瑶不假思索地点头:“不愿意,我,我想回家看看。”
苍蘅没再说话。
第二天,她便坐上了回谢府的马车。
她趴在马车上扒着窗,眼看着苍梧山越来越远,还是哭了出来。
她磕磕绊绊地对大祭司说:“兄长,我马上就会回来的……我就是去看看……”这一看就是许多年。
京都有个太美好的人,几乎要困住她的一生。
君庭樾陪在她身边的那些日子里,谢云瑶几乎要忘了那个承载了她过往所有欢欣的苍梧山。
大胤,凛冬,白雪纷飞。
御前宫女谢云瑶守在宫道上,拽住了大祭司的袖子。
“兄长,我想好了,我跟你回苍梧山。”
“当真?
这次回苍梧山,你就要永世陪伴山神,不得踏出半步。”
谢云瑶怔了怔,嘴角扯开一抹苦笑:“这本该是我的使命。”
大祭司的眼底浮现出欣慰:“想清楚了便好。
陛下早已恨你入骨,你守在宫中也只是受苦。
不如回苍梧山做逍遥自在的守山人。”
“十日之后,北侧宫门,会有马车等你。”
谢云瑶沉默半晌,朝他盈盈一拜,才转身走回永宁殿。
踏入殿内,便听到了皇后谢云柔的声音:“陛下,青天白日的,让云瑶撞见怎么办?”
“一个奴婢,管她做什么?”
君庭樾嗤笑一声,狭长的眼眸中裹挟着冰冷的嘲讽。
他长臂一揽,谢云柔便娇笑着跌进了他的怀里。
寒风穿堂,谢云瑶僵在原地,心头也像塞满了冰屑,凉意入骨。
许久,她才想起来跪在地上,给当今帝王和皇后行礼。
君庭樾的目光扫过她苍白的面容,微微停顿,随即移开。
他像是没有看到谢云瑶一般,摁住谢云柔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两人一起倒在床榻上,轻薄帷幕落下,却遮不住他们缠绵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谢云瑶的膝盖已经僵硬,手心也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一道道血痕。
他们终于结束,谢云柔被宫女扶走,谢云瑶则艰难地站起来,上前为君庭樾整理衣衫。
谢云瑶的手指滑过他劲瘦的腰,穿过腰带,灵巧地为他穿戴好。
他的眼神一暗,伸手捏紧了谢云瑶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看自己:“看朕同你亲姐姐恩爱,感觉如何?”
谢云瑶的眼眸中弥漫起了水雾,开口,声音嘶哑:“陛下已经让我为奴为婢整整三年,何故还要如此折辱我?”
她的眼神太麻木空洞,让君庭樾心中一痛。
但他想起三年前,自己被困敌营生死一线,与他早早海誓山盟的谢云瑶却琵琶别抱,嫁给了他的兄长,眼中那丝怜惜便化作了冰冷的怒火。
“折辱?
这便是折辱了吗?
要怪就怪你,不知廉耻,薄情寡义!”
君庭樾甩开她,语气森冷,“否则,你早就是大胤的皇后了。”
他大胜归来,登基称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娶曾为他求药的谢家大小姐谢云柔为妻,许她十里红妆,皇后尊位。
至于已经嫁给他兄长的谢云瑶,也被他强行纳入了后宫。
却没给任何名分,只是做御前宫女,看君庭樾宠幸三千佳丽,受尽君庭樾的羞辱折磨。
谢云瑶踉跄后退两步,重重摔在地上。
心头的苦涩远比身躯上传来的疼痛浓烈,她仰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们真要走到这种地步吗?
““不然呢?
难道朕还能与你心心相印,携手白头?”
君庭樾冰冷的视线如刀锋一样刮过谢云瑶的脸庞,“别忘了,现在你只是一个贱婢!”
清泪终于从眼角落下,狠狠砸碎在地上。
谢云瑶无力地伸手撑着地面,最终扯出了一个悲凉的笑容。
昔日君庭樾长跪佛前,只求生同衾,死同穴。
如今,连看她一眼都嫌脏。
也好,十日后,她便会回到苍梧山,至死不再见君庭樾。
一切会如这位帝王所愿!
谢云瑶没有哭闹。
她用指腹擦干了泪水,如往常一样跪直,俯身叩拜:“陛下,今夜是月圆之夜,可以给我寸心草的解药吗?”
三年前,君庭樾强行带她入宫,掐着她的下巴给她喂下寸心草。
寸心草生于苍梧山,寒凉剧毒,每月十五毒性发作,会教人痛不欲生。
几年来,谢云瑶只能跪在君庭樾脚边摇尾乞怜,求喘息之机。
君庭樾看着她平静的面容,心中的烦躁翻腾起来。
“呵。”
他理理袖子,“想要解药?
可以。”
谢云瑶眼中浮现出一丝愕然。
君庭樾素来爱为难她,甚少如此痛快。
果不其然,君庭樾又道:“只要你能把朕伺候高兴。”
冬日的寒凉顺着骨髓弥漫到了头顶,谢云瑶浑身僵硬。
当年的君庭樾温和克制,君子端方,牵起她的手前都要小心翼翼地问上一句。
到底是什么时候那个温柔的少年变成了这样?
谢云瑶颤声说:“陛下后宫佳丽三千,何必要拿我取乐?”
“闭嘴。”
君庭樾的语气愈发冷,“朕要你做你就做,还是说,你想尝尝寸心草毒发,筋骨寸断之苦?”
呼吸微微一窒,谢云瑶颤抖着抬起手,解开衣衫。
一件,两件,衣裙落在地上。
沉寂弥漫开来,君庭樾的视线滑过她布满伤痕的躯体。
为奴三年,谢云瑶没少受谢云柔的磋磨,从脊背到小腹满是陈旧鞭痕,一到冬日便隐隐发疼。
君庭樾心中愈发烦躁,最终移开了视线:“堂堂谢家千金,就是这副样子?”
“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被别的男人玩过的身体,朕还嫌脏!
滚!”
地上的衣衫被他捡起,狠狠砸在谢云瑶的身上。
谢云瑶死死咬着唇,匆忙穿上衣裳,低着头退了出去。
这一夜,明月高悬。
耳房的床榻上,谢云瑶蜷缩成一团。
毒发的痛苦让她浑身发抖,压抑不住的痛呼从唇齿间泄露出来,打湿了被褥。
她时常喂养的白猫蹲在床边,担忧一般对她喵喵叫。
“阿梧,我没事……”谢云瑶满头冷汗,却挤出了一个虚弱至极的笑容。
这只唤作阿梧的白猫也有四五岁了。
初见它的时候,它正在君庭樾的殿中耀武扬威,谢云瑶看一眼便喜欢上了它,便和君庭樾一起喂养。
君庭樾常开玩笑,说:“这就是我二人养的小崽子。”
三年前入宫,她诧异地发现阿梧也在。
只是从君庭樾精心养着的“小崽子”沦为了流浪的畜生,人人喊打,瘦骨嶙峋。
谢云瑶自己活得艰难,却不忘关照喂养着它。
看着阿梧,谢云瑶闭上眼,仿佛回到了那些无忧无虑的青葱岁月。
她喃喃低语:“很快了,阿梧,到时候我带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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