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塌糊涂。
甚至在一个月前,杨帆还搞砸了合同,让公司赔了三千万的违约金。
可向来对工作严苛挑剔的柳如烟,却无动于衷。
律师朋友很同情,但他知道结婚后我的财产都在柳如烟的账上,而且以柳如烟现在的能力,想要让我净身出户很简单,他还是劝我先忍一忍。
我没说话,这时房门被突然打开,柳如烟边挂断电话边走进来,脸色有些不耐烦。
我知道她要跟我算刚刚的账。
果然,柳如烟阴沉着脸。
“林渊,你怎么一点教养也没有?没听说过别人讲电话的时候不要出声吗?”
“我知道你全职在家三年,没接触社会,心也变得狭隘了,但人情世故你总该懂吧,刚才我是在和杨帆聊工作的事情,你在这儿争风吃醋只会让人家看不起。”
“你留点心思放在正事上行吗?别整天无所事事的,都拿不出去手。”
“……”
柳如烟喋喋不休的斥责着我。
换作以往,我大概又会自我怀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可两个月前,我崩溃到对人生失去希望的时候,去看了心理医生,这段时间的治疗,已经让我看清了柳如烟的用意。
我沉默着没说话。
柳如烟以为我像以前一样在反思,语气也软了几分。
“我也是不想看你这么堕落下去,所以才会跟你说这么多的,换作其他人,我根本不会管,你就知足吧。”
依然是打一棍子给一个枣。
我已经麻木了。
当初我放弃高薪工作,陪着柳如烟来到这座城市创业,每天起早贪黑,社交到几乎吐血,才将公司从零星几人扩展到上百人的规模。
临近上市,柳如烟向我撒娇说自己创业的时候太累,身体出现问题,想让我辞职专程留在家里照顾她。
我不疑有他,结果辞职第二天,公司上市,我才知道柳如烟是想控制公司全部股份,所谓的身体不适不过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