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今天晚上待价而沽的姑娘兰在他的手上已经有了基本轮廓,本来有血有肉的美女是应该用红色的,可是姑娘兰是那样的纯洁美丽,他用了白色,所以肌肤通体透明,眼神低垂而带着淡淡的忧伤,水袖善舞仿佛展翅的蝴蝶。
完成后他自己深深的注视着手中的兰,眼中带着种淡淡伤感和雕刻的兰的眼神相似。张妈走近看着他手中的雕刻,啧啧赞道:“你的手艺真好,兰可真漂亮。可是孩子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啊,也不要强求。”说完拍拍他的头。
他物伤其类的哀伤,被张妈误会成了对姑娘兰的不舍和心疼。
不过他觉得那个误会不重要,所以笑笑回道:
“我知道的,你不用说拉,外面准备的怎么样了?你知道那个王爷喜欢什么样的么?我的意思是,哦。,那个。”
张妈见他吞吞吐吐的,就回道:
“那个雕刻的话我看还得问问袖娘,万一没有掌握好王爷的心态和喜好,会杀头的。”
他并不认同张妈时刻表现的那种小心翼翼和时刻将杀头挂嘴边的话语。
不过想想张妈说的也有道理,就找到袖娘打听喜好。可是老板娘实在是有太多要操心的了,很久没有接待过如此重要的客人,从外面的装潢到各个姑娘的打扮,座位,客人,节目,食物,尤其还有兰的初夜竞价都要费心操持。
于是袖娘不耐烦的打发他道:
“那个随便你吧,你每次的雕刻,客人注意到了的都很喜欢,但是基本上那个的时候你说谁还会来观察你的这个玩意儿?好了,我很忙,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么一句话让他无功而返,回到了厨房。他想了想就开始下刀雕刻起来。
一阵忙碌后整个袖水阁就彻底的变了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