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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买过一本吴错家谱,知道吴错排名老二,顺便将家谱里的脸认了个遍,只怕吴错认识的亲戚还没我多。
我放慢马车的速度,忙问道:“你知道吴错的下落了?”
见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只回了句,“打扰了。”
说完满脸担忧,快马向前,我只看到他腰间别着吴错的飞青剑。
我也加快了马车速度,跟了上去,急切道:“他一定没死对不对?你一定能找到他的,是不是?”
吴烦没有回答,也没有承诺,我越来越紧张吴错的下落。
我狠狠甩了一下马鞭,马冲地向前,我总觉得要是跟着吴错的三弟就能找到吴错了,已经忘了我要去巫山。
他回头看我,陡地停下马,调转马头看向我。
被风吹开的车帘搔着我的头发。
“二哥!”
他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这一声喊。
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喊的是什么时,我只觉胸口一痛,口泛血腥,我已经被踢倒进马车。
飞青剑出鞘,发出虎啸龙吟之声,抵住我的脖颈,我动弹不得。
没想到我第一次看到飞青剑竟然是见它要我的命。
吴烦则单膝跪在我面前,低着头,一副向帮主汇报的样子,“二哥……盟主,元胎教的人该怎么处置?”
伸过来手掌拨开顶住我脖颈的利剑,又朝我胸前点了两下,胸口的闷痛感全消。
“她只是马车夫,不是元胎教的人。元胎教的人原想亲自押我去巫山,可他们的人太引人注意,才让全不知情的马车夫送我。”
断手人居然理所当然地接受吴烦喊他“二哥”,叫他“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