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吓人,嗫喏着唇对我解释:“确确,我就是一时糊涂犯了错,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我们在一起五年!
求你给我一次就机会,不要放弃我。”
说到这,一行泪从他眼中滑落,在无数人的目光中,他哭着哀求着我。
我对鳄鱼的眼泪当然是不为所动的:“一次不忠,终生不用,陆汶宇,你不配让我回头。”
苏黎芸见陆汶宇卑微的模样,气红了眼,冲我吼道:“你不是也出轨了吗?”
“出轨?”
我嗤笑一声,“在陆汶宇背叛我的那一刻,我和他就已经算是分手了,我只不过是陪他演戏罢了。”
陆汶宇突然回过神来,扭头看向一旁的苏黎芸,掐住她的脖子怒声质问道:“是你告诉确确的对不对?”
“谁允许你告诉她的?
年纪轻轻心思这么歹毒,敢背刺到我头上,你真的是找死。”
苏黎芸被掐得几欲窒息,扣着陆汶宇的手,吓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陆汶宇,别在我的订婚宴上闹出人命。”
时言知开口了,“你出轨的事,是我告诉确确的。”
陆汶宇猛然松开手,错愕得看向时言知。
“时言知!
我拿你当好兄弟,你居然背叛我!”
我的话对陆汶宇又是一记重创,他双眼赤红,瞪着时言知怒声骂道。
“陆汶宇,我可从未把你当好兄弟,我与你做朋友的目的,现在还不明显吗?”
时言知不屑地回答。
无数的嘲笑的目光如碎石砸向门口的的男人,他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被丢尽脸面的父母拖走。
年少时喜欢的姑娘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狼狈得离开,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曾经的陆汶宇,早就烂在回忆里,再也回不来了。
10那天的事情之后,我搬出了和陆汶宇住过的房子。
他不知从哪里弄到了我的住址,日日站在我家楼下,向我忏悔。
可我就觉得家楼下像站了坨腐烂的垃圾般,恶心至极。
对此厌烦不只有我,还有时言知。
他的心思深,报复心也强。
每次我和他牵手回家时,他都要隔着门禁在陆汶宇面前吻我。
陆汶宇进不来,只能红着眼,扒着玻璃门死死瞪着我们,几近疯魔。
“时言知,他要是气死在楼下怎么办?”
我调笑道。
“哼,就这点程度,他还不至于死。”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