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声让我不得不想起前世我跪坐在门口的惨状。
30岁的我像是犯了错被关在屋外恐吓的小孩,刚开始还憋着气不说话,后来发脾气骂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最后气温越来越低,我只能一边哭一边恳求大家的原谅。
“陈溪,你确定吗?”
见我不敢看向门外,严晴小声问。
夹杂着室内婴儿的哭声,我缓缓开口,“确定。”
“姐姐,我们可是你的家人,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躲在里面不管?”陈泽一边踢门一边说。
“小溪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们把门关了,但是我们哪晓得气温会下降的那么快。”
……
外面声音渐歇,我和严晴都没再吃得下去一口东西。
突然,楼顶上传来了动静。
我这才想起,严晴家的木房子是老屋,吊脚二层留的有一扇不起眼的木质天窗,以前小时候我经常带着陈泽和严晴一起在她们家的楼顶玩,所以陈泽很熟悉她们家的房子布局。
咚咚咚咚!脚步声越来越大。
严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锯刀,神色惶恐。
陈泽人高马大我们不会是他的对手,然而现在再封天顶已经来不及,我只能当机立断哭喊着扑到门口拆掉封住的大门。
与此同时,衣服上落满厚厚冰雪的陈泽已经跳了下来。
我立刻冲出门外,呼天抢地:“爸!妈!你们怎么样了?我没想真的关你们,我不知道……嘶……外面怎么会越来越冷?”
把他们全拖进来时,她们身上几乎已经冻的僵硬,唯有侄子被宋小舒紧紧抱在怀里还睡得安然。
我帮忙拍打着她们身上的冰块,往火堆里又添了几把柴。
爸妈缓了很久才堪堪开口说话,“陈溪,你差点害死我们一家五口了你知不知道!”
“要不是你弟弟脑子转得快我们现在早就是冰雕了。”
我惶恐的露出后怕神情,“怎么会这样?我知道降温了但是怎么会降到这么离谱的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