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两个白眼狼，人人都说我有本事哦，一双儿女都考得好大学，有好工作，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多苦……”
“妈！”我忍无可忍，大声打断了她，“我们不是要指责你，我们只是想告诉你，你这样的行为对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抬不起头，都是因为你！”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妈妈的动作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后视镜中，她翕动着嘴唇，眸光颤动，却最终没有再说话。
6
我们以为，这次的风波会让妈妈长点记性。
但很快，我们就发现，她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几天后，我无意中听到妈妈和她那群“姐妹”通电话：“赔钱就赔钱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商场那帮人就是欺软怕硬，下次我们小心点，不就行了？”
我的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妈！”我冲过去，一把拽掉她的手机，怒不可遏，“你能不能别再干这种事了？”
她瞪了我一眼，反手把手机抢回去：“你管这么多干嘛？这不是你的事！”
“这怎么不是我的事？”我声音颤抖，“你是我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毁了自己！”
“毁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她冷笑，“你们两个倒好，整天一副嫌弃我的样子，有本事你们养我啊！”
我看着她，第一次觉得心灰意冷。
“妈，你真的病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冷笑：“病了？我看你才有病。不知柴米油盐贵，花起钱来一点都不带心疼的……”
7
自从商场的那件事后，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苏越回了学校，继续备战公务员考试，偶尔打电话给我，问妈妈有没有消停下来。
我每次都用“还好”敷衍过去，因为我知道，他正在走人生的关键一步，不应该被这些事情干扰。
但我骗不了自己——妈妈根本没有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