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次的除颤器已经开到最大,我在一旁嘶了一声,看着有点怕。
几下后,我感觉一股吸力,再有意识我居然回到自己身体里。
没有什么疼痛感,呼吸罩也摘了下去。
岑近泽看样子好好捯饬了一番。
见我醒来,轻轻抱了抱我。
我感觉一阵前所未有的轻盈感,歪头看着他,“你是来接我出院的吗?”
他的眼睛瞬间红了。
开口时带着沙哑,“是啊,我来接你出院。”
我只当他激动得,觉得自己食欲大增。
“我想吃串串香,爆辣的,还有一杯冰可乐。”
他毫不犹豫答应,让人去买。
我有些疑惑,我的胃不太好,忌辣忌凉,和他相遇后他管我严得很。
“你不会是诳我吧,然后给我准备水煮菜和牛奶。”
我不得不怀疑,之前他也是答应好好的,让我吃火锅,结果全部白水煮的。
“不会的,你还有想吃的,都给你买。”
我摇摇头,反正还有机会。
等着的时候,岑近泽和我说了江书月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也没假装大度让他不计较。
说起他母亲,他顿了顿,说那次磕到头后,人就有些不清醒,一直以为他父亲还活着。
我沉默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我遭的罪完全是他母亲一手主导,如今人已经疯了,我也不能怎么样,毕竟是他母亲。
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陪着我一起吃了串串香,他不能吃辣,眼泪都出来了,也没放下。
我迟钝地感到他的不对劲。
我放下手里的香菜牛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摇摇头,“没有,就是太辣了,你在多吃几串。”
突然的疼痛让我摸向后脑,看见满手的血。
他一脸紧张,出去叫医生。
我的嘴里也开始吐血,一股股,原来人有这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