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
“李律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婷的死应该是意外，我也很遗憾。”
“意外？”我逼视着他，声音里充满了怀疑，“王园长，如果我发现您对我妹妹有过任何不当行为，我绝不会放过您。”
王天明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李律师，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王园长，我只是在寻求真相。您最好记住，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我慢慢挪着离开卫生间，手心里握着防狼喷雾，如果王天明敢再近一点就给他好看。
回到家，深夜，月黑风高。我坐在书桌前，手里捏着那几张破碎的照片，感觉就像是捏着妹妹从前的命运，但我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我终于关掉了桌上的台灯，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小雅的房间，她已经熟睡，脸上还带着孩童的天真。
往常，我总是让她自己睡，锻炼她的独立性，但今晚，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躺在了她身边。
“妈妈，你来了。”小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
我轻轻搂住她，声音温柔，没有了以往的严厉。“是的，宝贝，妈妈今晚陪你。”
小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依偎在我怀里，很快又沉沉睡去。
我闭上眼睛，心中却是波涛汹涌。李婷的离世，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我决定暂时不告诉小雅，她还太小，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宝贝，以后妈妈可能不能再那么严厉了。”我轻声呢喃，泪水悄然滑落。以后对她严厉的时候，再也没有小姨能护着她了，我要成为她的依靠，她的避风港。
我紧紧抱着小雅，感受着她的温暖。躺在女儿身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但更多的是对女儿的爱。
8.
第二天一早，我为小雅请了假，最近的情况复杂，我不能再让她去幼儿园了。
手机里，家长群的消息不断弹出。
